既然平陽公主都說了這樣的話,那蘇酒卿和蔣旬就只能先回家一趟。
原本蔣旬是不應當回去的,在宮中略休息一會兒也就罷了。
不過因為蘇酒卿的緣故,所以到底還是回去了一趟。
路上,蘇酒卿就悄悄問蔣旬:“你說,到底謝大人那傷是怎麼一回事兒?”
蘇酒卿一問,蔣旬就無奈看她:“你倒是精神好。對這個事情如此興致勃勃。”
蘇酒卿笑眯眯的撒嬌:“這不是好奇麼?”
“你肚子裡還揣著一個,平日裡不如多養養神。別再叫我擔心。”蔣旬忍不住唸叨一句,末了又有點兒無奈:“說起來,你也是這麼大了,怎的就是如此像個小姑娘呢?”
蘇酒卿想了一陣子,歪頭問他:“難道不好嗎?”
蔣旬也想了一下,最後就笑道:“當然好。如此一輩子,都好。”
只要開開心心的,其他什麼都不是什麼事兒。
蘇酒卿嘆一口氣,摸著自己臉頰:“是不是我該穩重點兒?我也不知,怎麼在你面前就是忍不住。”
可不是麼?在別人那兒還好,可是隻要對上蔣旬,有些東西就完全不見了,只剩下了撒嬌和歡喜,忍不住行事說話都是活潑起來。
蔣旬將蘇酒卿攬入懷中:“不用,你這樣正好。只要開心,比什麼都好。你只管如此,一切都有。”
能護得蘇酒卿天真一世,也算是一個男人一輩子的成就。
蘇酒卿嘆一口氣,靠在蔣旬懷裡,幽幽說了一句:“我是越來越離不開你了。分開半日都覺得煎熬。”
蘇酒卿說得嬌嬌軟軟,又有點兒委屈,蔣旬聽得就忍不住更加的將她摟緊了一些。
“今天嘴怎麼這樣甜?”蔣旬笑問她:“我都要甜化開了。”
蘇酒卿就笑:“因為今兒早上喝了蜂蜜水。”
蔣旬故意道:“怪不得。”
兩人一路說著情話,一路回了家。
倒是沒人發現蘇酒卿昨兒一夜不在家。
兩人還又去給蔣老夫人和成青侯請了個安。
回去之後,鶴年和松月就悄悄問蘇酒卿:“二少奶奶今日也不在,咱們要怎麼辦?清點庫房這個事兒——”
蘇酒卿沉吟片刻:“自然還是照常。陳嬤嬤不是也在麼?你們別有疏漏,到時候叫人挑不了毛病就行。”
蘇酒卿想了一下,然後又對鶴年吩咐一句:“也去請示一句二太太,問問二太太要不要派人過來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