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蔣旬這樣的問話,蘇酒卿一下子就忍不住笑出聲來,而後輕輕拽住蔣旬的手。
蘇酒卿笑得雙眸彎彎,眼睛裡全是細碎的光芒:“你是不是吃醋了?”
蔣旬白了蘇酒卿一眼:“這又有什麼好吃醋的?”
蘇酒卿擠眉弄眼道:“這又有什麼不好吃醋的?”
被蘇酒卿如此打趣,蔣旬索性就承認了:“我就是吃醋了,又待如何?”
蔣旬如此大方承認,半點也不臉紅,蘇酒卿頓時就失去了逗弄他的樂趣。
最後,蘇酒卿也乾脆抓住了蔣旬的手,輕輕晃了晃,輕聲撒嬌道:“那我就哄哄你呀。那我就告訴你,你才是對我最重要的那個人呀。”
蘇酒卿平日裡不撒嬌,一撒起嬌來,便是個菩薩也抵抗不住。
更不要說蔣旬這樣本身就對蘇酒卿寵愛有加的人。
蔣旬只伸出手來,輕輕捏了捏蘇酒卿的鼻尖兒,最後就將這件事情做罷了。
隨後又抱著蘇酒卿坐在軟榻上,很是不客氣的說一句:“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便不客氣了。”
既然是他的,那身上總要沾染了他的味道,才叫他安心。
蔣旬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蘇酒卿有些應接不暇,最後只能捶了他一下:“別胡鬧,天還沒黑呢。”
蔣旬卻完全不理會。
屋裡一片旖旎,幾個丫鬟自然也不敢打擾,都各自守在門口,臉上微紅。
於是第二日蘇酒卿又起遲了。
對於這樣的事情,蘇酒卿也是有些無奈,不過想到蔣旬對她的態度,卻又忍不住偷偷的抿嘴笑。
因為蘇酒卿昨日的提醒,所以蔣老夫人今日很乾脆利落的拿出了銀票來,直接就交給了蔣容。
蔣容是沒瞧見,不過蘇酒卿就坐在旁邊,看得一清二楚。
蔣容接過銀票的時候,臉上都還有些莫名其妙。
緊接著就聽見蔣老夫人說道:“這筆銀子本來也就是打算給你的。你如今馬上要成家立業,所以就拿出來給你。至於你拿去做什麼用,我也不會過問。”
說完這話之後,蔣老夫人就看了一眼蔣二太太。
蔣二太太電光火石之間,一下子就明白了蔣老夫人的意思。
然後氣得幾乎七竅生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