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渠這樣一說,蘇酒卿也就緊緊的看著宋渠,不過臉上也沒有多少害怕的意思,反倒是一臉好奇。
蘇酒卿這副模樣,自然是讓宋渠更加無奈。
宋渠有些暗暗的想:這有意思女人自己怎麼就沒遇到過呢?
不對,也不能說沒有遇到過。當時不正是因為蘇酒卿,所以才會第一次廢太子嗎?
這麼一想,宋渠的心思頓時就有些複雜。
宋渠看了一眼蘇酒卿:“太后是想讓我與你之間有了苟且,這樣一來,你就不得不聽他的話了。”
蘇酒卿一聽這話,頓時笑了:“那你覺得這件事情可能?”
宋渠頓時惱羞成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就真不敢這樣做?”
“蔣旬都告訴我了。”蘇酒卿一本正經的對著宋渠說出這麼一句話。
然後又戲謔一笑:“不過我想太后娘娘可能是不知道的。”
蘇酒卿一說這話,宋渠頓時就臉上陰沉起來,一句話也不再多說,冷哼一聲,直接就招呼人進屋去了。
宋渠這是根本就不想再理會蘇酒卿。
蘇酒卿自然也沒有必要和宋渠一定要說話,所以當下宋渠走了,她也就懶得再廢話,直接就坐在那等著。
竹桃倒是人就有些緊張,一直繃著身子,小心翼翼的護著蘇酒卿。
蘇酒卿輕聲勸說竹桃一句:“倒也不必如此。這件事情到現在應該是不用再擔心了。”
竹桃自然是百思不得其解。
蘇酒卿一聲輕笑:“太后,這個算盤是註定打不成的。”
原因很簡單,宋渠當初在被關進這裡的時候,就已經是不能人道了。
據蔣旬的說法是,在擒獲送去的時候,有人下手一個不小心就將宋渠弄傷了。
至於到底是不是不小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宋渠這輩子是註定不可能再有能力——當然也不排除將來可能會治好。
但是現在送去肯定是沒有被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