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是為了許攸,希望我提供的線索能派上用場。”
周信之嘆了一口氣,“許攸和她現在的丈夫認識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其實這也是我一直以來放不下的原因。”
“那他們倆感情好嗎?”
原本準備離開的警員,在聽到周信之的話之後,在次拿出了記錄的本子。
“好像關係一般吧,他們倆的情況比較複雜,聽說是相親認識的,後來許攸的母親和顧北辰的父親同時病重,兩位老人最後的願望就是希望子女能夠成婚,所以兩個人為了滿足父母的心願,便火速結婚,可前段時間,他們忽然發現兩位老人是裝病,根本沒有什麼絕症。”
“這些事也都是許攸告訴你的?”
“這些事並不是,是我覺得許攸忽然和一個陌生人結婚有些古怪,所以一直有在關注這件事。”
警員把剛剛周信之所說的這番話全都記錄了下來,在他們進門之前,懷疑的物件還是周信之,可現如今,他們卻早已把懷疑的物件對準了顧北辰。
“周先生早點休息,我們就先走了。”
“好,那你們慢走,鍾叔,去送一下兩位探員。”
周信之招呼來一旁的管家,笑著送走了兩位警員。
“都走了嗎?”
等到鍾叔回來之後,周信之板著一張臉問道。
鍾叔點了點頭,“外面也並沒有人在蹲守,看樣子他們沒有懷疑您。”
“我有不在場證明,他們就算懷疑,也得先在心裡打個問號。”
周信之悠閒的倒了一杯茶,“那邊安排的怎麼樣了?”
“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只是……”鍾叔看著周信之的背影,有些欲言又止。
“鍾叔啊,如果你是想要勸我的話,勸您最好不要開口。”
鍾叔嘆了一口氣,“您應該吸取周先生教訓的。”
“鍾叔,你是覺得我會和我爸一樣嗎?”
雖然戰玉兒的手段做得極為隱晦,可是幫派高層人員早就知道周先生的死是戰玉兒的手筆。
面對周信之的質問,鍾叔連忙笑著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件事以後若是追查下來,恐怕我們很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