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信之本人卻要清閒許多,在大家忙忙碌碌的時候,他來到了地下室。
原本正在休息的許攸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刻驚醒地睜開了眼睛,原本那雙清亮純淨的眸子現如今像是隔了一層薄霧,暗淡無神,沒了生機與活力。
許攸蜷縮成一團,目光一直落在周信之的身上。
“我明天要去國外,可能要一個月之後才能回來。”
周信之在床邊坐下,語氣平緩地繼續說道,“我走了之後照顧好自己,你不是不想見到我嗎?這一個月的時間我們都不會再見面,所以你能不能答應我,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你按時吃飯,非要用折磨自己的方式來折磨我了,好不好?”
周信之用一種近乎懇求的語氣對著許攸說。
許攸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我知道你恨我,如果能做些什麼讓你解氣的話,我一定會義不容辭,許攸,我只懇求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不好?”
“放我走。”
一直沉默的許攸終於開口,她的喉嚨有些沙啞,發出的聲音也略顯低沉。
“除了這個,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周信之微蹙眉稍,勉強的開口說道。
“那我們之間便沒有什麼好談的。”許攸的臉上再次恢復了冷漠的神情,她轉過臉去,不再面向周信之。
“你難道就這麼愛他嗎?”
在經過一番長達十幾分鐘的沉默之後,周信之再次開了口。
許攸的神色一頓,沒有理會周信之。
“回答我的問題,你真的就這麼喜歡他嗎?為了他情願這般折磨自己。”
周信之的語調提高了一些,許攸毫無防備,整個人不由得一哆嗦。
“請你出去。”
“許攸,請你搞清楚,這裡是我家。”
周信之彷彿是突然之間失去了理智,他按住許攸的肩膀,強硬的讓對方面向自己。
“這段時間,你折磨自己又折磨我,就是為了顧北辰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