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審問
憂心嗎？是的，非常憂心。
雖然不說，但是天知道她有多想莫離琛，每天發瘋得想，恨不得去看他。
所有人都說他的情況穩定了，都說他在慢慢好轉，但是不親眼看到，她就始終不能放心。
這麼久的時間，她的心情也變了很多，兩個人這樣分開，的確是很痛苦，甚至對莫離琛很不公平。
一言不發的就離開，若是她和莫離琛的位置對換，她未必能容忍。
在加上眾人的勸說，她也終於是動搖了。
莫離琛回到攝政王府，直接就去了地牢，見到姜凌。
看向司韶，司韶搖頭，莫離琛眉眼沉了，看向姜凌。
“你看我也沒用，我真的不知道，芷姍都不知道的事情，她可是我們南奴在蠱蟲方面的高手。”
“謊言說出來之前，你應該跟令妹串下口供。”
姜凌，“．”
“姜芷珊從小養尊處優，關於蠱蟲怕是知之甚少，還不如你。”
姜凌的臉色變了變，但是很快恢復，“攝政王倒是瞭解我們南奴，只可惜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蠱蟲，所以給不了你想要的答案，真的抱歉了。
聽到姜凌這麼說，這明顯就是敷衍，司韶皺了眉，剛要說話。
“是嗎？可是本王卻偏偏想要知道，姜凌不說，那就只能委屈令妹了。”
“．”
“從現在開始，本王每問一個問題，你可以選擇說或者不說，說的話，我們皆大歡喜，不說的話，令妹受十鞭。”
姜凌變了臉色，“莫離琛，你這麼對待一個弱女子，你”
“以其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姜凌什麼時候本王在你眼裡成了一個正直的人？”
這話說出來，姜凌愣住了。
的確，天域的攝政王原本就是亦正亦邪的存在，做事向來都是隨著心情。
雖然名為攝政王，但是早年間在皇室名聲和逍遙門的也差不到哪裡去。
攝政王莫離琛的耐心，在遇到季翎之前，大概也就只有那些螻蟻般的百姓們能感受到。
這是姜凌以前根本就想不明白的。
自從有了季翎在身邊，莫離琛的心性就平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