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綰綰覺得,謝家人恐怕都得了什麼不得了的病。
謝景澄自閉症。
謝旭陽有點創傷後遺症。
姬頌麼……
腦子有問題。
她一言不發的坐在副駕駛,眼角餘光看見司機的渾身因為憋笑而抽搐的仿若癲癇發作,她心頭一陣難受。
能不能來個正常人交流一下,她好累。
“姬頌,再多說一個字我把你丟西大洋陪鯊魚。”
在寧綰綰無力吐槽的時候,謝修曄的聲音“從天而降”,一邊還在焦急等待寧綰綰回答的姬頌瞬間被鎮壓了。
車裡那種詭異的氛圍一下子消失了。
寧綰綰不動聲色松出了一口氣。
幸好。
謝家謝修曄還是正常的。
手機震動起來,寧綰綰低頭一看,發現是謝修曄來電。
第一次,寧綰綰沒有了什麼禮尚往來的想法,迅速接起了電話。
謝修曄從影片裡看見了寧綰綰的動作,唇瓣露出了一點笑意。
“別聽姬頌亂說,他只是喜歡練武,你的招式他從未見過,所以十分感興趣罷了。”
寧綰綰恩了一聲。
海島上,宋朝聽著自家家主侃侃而談,把以前自己跟姬頌之間的事情說出來安撫寧綰綰的情緒,他眼底神色複雜。
高興又有些惆悵。
高興的是家主終於開始有了喜歡的女人,如同一個正常男人一樣,靠著本能在朝著那個女人靠近。
惆悵的是謝家能獨當一面的這些人大概都不知道,原來在家主通往愛情的路上,他們全都做了墊腳石。
好氣哦。
原本以為家主雖然是第一個脫單的,但絕對是最不懂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