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往事如何動人心絃,可在如今,早已沒有了當初的模樣。
在藉著斬狼寺南下的愜機中一座歸屬於仁義的地方悄然誕生,在這座新的勢力還在茁壯成長的同期,萬物皆一改了之前的活法。
在踏入境地之初,對於雄震未來的幻想,以至於每個人都掛上了笑臉。
一路辛苦,一路心酸,俱往矣。
在遠遠看到堂院中的日晷盤時,敬乾也忽然笑開了,他彷彿忘了種種過去的磨難與委屈。
仁義堂在收到馬軍安全歸來的訊息後,早早地就派去了在院口接應。
還是那樁粗壯的門柱,可他們發現,除了文盛安及楊嬰幾個兄弟外再沒有別人。
忽然,在馬軍剛走到院前與幾位兄弟寒暄之時,院子裡蹦出來了幾個人。
當他看到其中一人時,頓時懵了,搓了搓幾下眼睛,確認了自己沒看錯,這才敞開兩臂膀相迎而去。
“邢前輩,叫我好找啊!路過護院時我還特地詢問了一遍,卻是另外一對母子!”
“頭領,別來無恙啊!你們的訊息我都聽說了!”
邢叔庸的問候裡,馬軍突然發覺了不一樣,搖晃著邢叔庸緊緊抓住雙臂,眼裡充滿了赤誠問道:“邢前輩,您剛剛叫我什麼?”
這個時候,秀才也從一旁閃了出來,眼裡激動地都帶著淚花,他說道:“頭領,先回了屋你們慢慢說,邢家父子本就有意心向仁義!”
欣喜之餘,馬軍向那邢開望去,此刻的他正兩手抱著雙臂,看到馬軍,嘴角一抿,繼而又打趣道:“還能怎麼著,我父子二人從來都是心意全向,頭領,您可不能辜負了咱啊!”
意想不到的收穫煞時讓馬軍忘記了路上的辛苦,他握著拳頭朝著邢開肩膀輕輕送了一拳道:“好小子,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當眾人都在談笑中走向仁義堂的時候,只有敬乾和秀才還愣在原地。
“胳膊呢?”
“截了!”
“你說你…”
“不中用就給截了,現在我一隻手也慢慢習慣了,哈哈…”
秀才歡笑裡的委屈,或許只有自己才知道,敬乾登時一把緊緊抱住,眼眶裡淚水只打轉轉。
“好兄弟,讓你受苦了!”
“行了,咱倆大老爺們兒,別搞得這麼煽情好吧?”
大家都只是為了不讓哭泣儘早地出現,所以一些莽撞的玩笑就漸漸成了一種不可言表的友情成分,可在這當中經得起的人卻寥寥無幾。
“敬乾你等等!”
說著笑著正要離開時,秀才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馬敬乾突然像是被打在了麻筋上。
只見秀才吃力地從懷裡掏出來一堆摺紙花,然後詭異的一笑。
“怎麼啦?紙花折得還不錯嘛,可你盯錯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