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撲通!撲通!
風風光光二十幾號人,連眼前發生了什麼事都還沒整明白就緊跟著步了虎萬山的後塵接二連三地倒下!
肖雲鋒冷眼旁觀著,不是不想出手而是不能出手,也因為胡梅一上來就用了狂流之悟的原因,根本來不及阻攔。
胸膛炸開,五臟肺腑散落一地。
目光所及之處無一不是鮮血橫流,鼻尖也已經能聞到一股和血腥味混淆在一起的惡臭。
肖雲鋒頗為貼心的想要幫姜人人遮住眼鼻,剛把方巾掏出了一角就被姜人人眼疾手快地制止了。
當著胡梅的面她可不敢多做什麼小動作,臭就臭吧忍忍便過去了,反正比這再臭的也不是沒有經歷過……
想到那不堪回首的過去,姜人人忍不住白了肖雲鋒一眼,隨後一路小跑著,從隊伍前方跑到了位於隊尾的胡梅身前。
“婆婆,我們現在怎麼辦?”
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虎萬山一行人的事姜人人隻字不提。
胡梅看看她,又看看沒有迎上來的另一人。
一個乖巧懂事地上來就關心自己,一個細心務實地已經開始著手整理東西。
兩個性別不同的人,各自的性格也是截然不同,但無論他們中的哪一個胡梅都是越看越喜歡。
這樣也好,一個主內,一個主外。
胡梅替他們歡喜著,心裡也更加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自責。
“繼續走,向北走,一路不停歇的話,天黑之前就能尋到落腳的地兒。”
胡梅遠遠望了眼又不太放心的回頭瞅了瞅,她心裡不太踏實的總覺得不驚城那邊已經派人追來了。
兩人說話的空,肖雲鋒已經默默清理好一輛馬車。
所幸鏢局使用的馬匹也是像兵客們使用的馬匹一樣,都是經過特殊訓練。
其不僅沒有因為眼前的血腥場景而表現的暴躁不安,也因為之前和自己簡單相處罷,已經把他當作了自己人。
乾糧、水囊,肖雲鋒十分細心的把火石和各種配件也裝了些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