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鋒!
裘雨芳咬牙切齒地,還緊緊握了握拳。
她自認無論是年齡、外表,還是神情都定然要比花蕊可愛許多。
但肖雲鋒他,怎麼就忍心每次都把自己數落?
他的心是石頭長的嗎!
啊啊啊!
好氣呀!
……
昌元城,某大院深處。
一截斷了頭的身子正直直杵在一名女子身前。
落在地上的腦袋是臉部朝地,讓人看不清面貌。
但從距離它不遠,至今還杵在地上的身體可以看出:這是一名男人,且地位頗低。
嬴悅斜靠在座椅上,單手撐著腮。
她看了看身前之人,不僅衣著廉價,就連一些象徵性的配飾也沒有,真想不通自己手下怎麼還有這種一點兒都不上道的廢物,真是悲哀。
回想起這人先前所說,說什麼安置在外面的隊伍有好幾支都突然聯絡不上,或許已經遇害。
遇害沒遇害你不調查清楚了再來彙報,就直接跑來跟我或許,難道是想讓我親自去跑一趟嗎?
嬴悅冷笑一聲,絲毫不覺得自己把這人殺了有什麼過錯。
因為這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如果他能稍稍再有用那麼一點兒,自己也不會寧願髒了手也不讓他繼續礙眼下去。
她是昌元城的城主,他們是自己的手下兼子民。
而被安置在外面的亂匪們,則是因為本領不夠,不足以繳納一年的庇護費,被迫趕出去的下等匪徒。
雖說都是些下等人,死了就死了,跟宰了只豬沒什麼差別。
但有人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對她的人下手……嬴悅同樣不能忍。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