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疑雲重重。
胡源適時提醒道:“範總管,倘若符籙千士實力不夠的話,我也可以出手幫上一些的。”
範憎冷哼一聲,狠狠瞪了他一眼。
什麼叫符籙千士實力不夠,說的好像責任是在他這一邊似得。
果然啊,人與人之間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
先前那會兒對方還在一路奉承自己,如今出了問題,就開始甩起責任了。
得虧上面派的是自己跟來,不然換做其他人,定要被胡源反咬一口,這三千名符籙千士估計也要被他活活糟蹋個乾淨。
不過話又說回來,無論如何,範憎還是要去前面看一看情況。
若是真的不敵對方,他們再撤離也不遲,憑藉大量符籙的加持,對方只要不派出大量狂流期以上的武客,跑還是沒問題的。
手上一揮,率先騎馬走了。
胡源緊緊跟上,與他並駕齊驅,心裡全然沒有臉上這邊悠然自得。
……
城門前,一片忙碌。
肖雲鋒等人剛剛回房休息,忽聽外面餘方左罵罵咧咧的說著什麼,很氣憤的樣子,不知是出了什麼事,竟使得他如此惱怒。
想要詢問一番,便匆匆下了床。
待他穿好衣物從房門走出,只這麼一會兒工夫,整個酒樓裡只剩他們和酒樓的夥計了。
飛身躍上高樓,看到眾人離去的身影,順著方向望見城門處,火光連連。
身影落回酒樓,來至郝瀾屋外,聽裡面還有人在說話。
肖雲鋒輕聲道:“郝瀾,我是肖雲鋒,外面出了些事情,我要離開一下,有話跟你交代。”
屋裡有人應聲,很快便開了門,裡面坐有郝瀾、止如雲等幾名氣勁宗女弟子,一個個憂心忡忡地,全部寫在臉上。
再次如此接近肖雲鋒,郝瀾心裡依舊五味雜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