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沒本事,沒什麼進項,全靠吃家裡喝家裡的,有何立場在這反對?”
盛宥柏:“……”
何謂殺人誅心?
不外如是。
原本氣勢洶洶的盛宥柏,被易氏這簡單的兩句話,殺到潰不成軍,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盛宥柏頹喪的同時,也不免開始回憶往昔。
想當初易氏剛嫁進盛家的時候,待他溫柔小意,端莊大方,向來連句重話都不敢在他麵前說。
好似打從盛家落難至今,易氏處事手段就漸漸強硬了起來。
現在別說對他溫柔點了,能少訓斥他幾句都算不錯的了。
盛宥柏沒法反駁易氏的話,也不敢再多說,垂頭喪氣的回房了。
易氏哼了一聲,淡定的繼續看著手上的單子,準備繼續往上添東西。
得虧她當初聽了薑雲瑤的話,把養豬場的生意攥在自己手裡,充作自己的私房運作。
否則的話,怕是她現在還不好拿捏盛宥柏,他怕不是能上天!
現在易氏也看清了,誰的手中掌握經濟命脈,誰就有足夠的話語權。
盛老太爺和盛老夫人年紀大了,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紀,早就放手不管事了。
若是這個家讓盛宥柏當家做主的話,早晚得敗在他手裡!
易氏冷笑一聲,決定聘禮單子,她一定得往重禮下。
不光是全從她的私人小金庫裡出錢出物,也得多搬用些公中的錢銀。
回頭把聘禮送到鎮邊大將軍府,就把這些聘禮全都充作薑雲瑤房裡的小金庫。
易氏寧願把手上的東西全都給薑雲瑤和盛知衡,也絕對不會讓盛宥柏過多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