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豈不是駁了太守的麵子?
盛知衡跟太守毫無交情,甚至都不認識。
這次的宴會,兩人還是第一次見麵。
所以盛知衡屬實有些想不通,太守對他的態度為何會如此之好,甚至還會主動幫他撐腰。
雖然對方隻是一地太守,但有他這話撂下,至少盛知衡在省城的這段時日,應當不會再有煩人的家夥上門擾他清淨了。
哪怕衝著這個,盛知衡現在也對太守充滿了好感。
盛知衡雖然一副麵色蒼白病懨懨的模樣,看著就沒普通人康健。
再者有太守撐腰的話在前,他哪怕中途借病離席都無礙。
但他正是念著太守的相助,哪怕身體漸漸不適,也不愛這種應酬嘈亂的場麵,卻還是撐到了席散。
從盛知衡的麵色漸漸難看開始,坐在他身側的章文彥就忍不住經常朝著他投以關切的目光。
宴席剛散,他就忙不迭的起身,試圖去攙扶盛知衡一把,趕緊把人給送回去。
盛知衡順著他攙扶的力道起身,卻站住腳,衝他示意了一下。
“怎麼了?”
章文彥茫然的看著盛知衡,微微蹙眉。
“該不會是走不動了吧?我說你這病秧子,自己身子骨什麼樣自己不清楚?你就算跟太守打聲招呼先走,他還能跟你個病人計較不成?”
章文彥有些著急。
尤其是當他想到盛知衡家裡的那位,額頭都冒汗了。
薑雲瑤雖然平時挺好說話的一個小姑娘,但隻要事關盛知衡的身體狀況,她就會瞬間變臉。
雖然年紀尚小,但真生氣起來,那一身的氣勢讓章文彥想起來都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