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對。”
薑雲瑤一拍腦殼,終於想起來這麼回事了。
“看我這破腦子,自己挪的都給忘了。”
薑雲瑤忙一路小跑把那株草藥找出來,取了一半放在藥缽裡,混合著其他草藥操碎。
隨後她小心翼翼把給小狼崽草草包紮的布條解開,把剛搗好的草藥敷上去,取了剛用熱水燙過的布條,給它小心把傷腿再次包紮了起來。
等忙完了這一切,薑雲瑤抹了把額頭的汗水,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氣,坐了下來。
盛知衡給她倒了杯茶水推到手邊。
薑雲瑤端起茶盞一飲而盡,看著小狼崽的眼神帶了一絲擔憂。
“也不知道它能不能撐過來。”
在薑雲瑤剛剛解開布條的時候,盛知衡也看到那可怖的,帶著明顯撕扯痕跡的傷口。
“盡人事,聽天命。”
盛知衡拍了拍薑雲瑤的肩膀安慰她。
“你已經做到了你能做的,能不能挺過來,就看它自己了。”
比起薑雲瑤,盛知衡的擔心倒是更少一些。
永遠不要小看了動物的自我恢複能力,尤其是狼這種猛獸。
雖然現在它還隻是個猛獸崽子,但能在優勝劣汰的自然法則下繁衍至今,生命力自然不是一般的頑強。
小狼崽子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呼吸也漸漸平穩了。
隻要能挺過去這最兇險的一夜,小命至少是能保住了。
薑雲瑤顯然也明白這一點,但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這可是大白的崽子,還是大白目前唯一的一個崽子。
要是就這麼沒了……
別說大白了,她都受不了。
“實在放心不下,就給它煮點藥湯灌下去吧。”
盛知衡看著薑雲瑤放心不下的模樣,拍了拍她的腦袋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