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折磨?
葉熹怔怔地低喃,反覆的咀嚼字眼,唇角露出淡淡的自嘲。
她被他折磨,倒不知道她有了折磨他的能力。
突然,身子一輕腳下天旋地轉,她下意識雙手圈住顧北丞的脖頸,被他抱進淋浴下。
譁——
花灑中溫熱的水流傾瀉而下,順著兩人的頭頂淋溼了衣服。
“顧北丞……唔!”
他的雙手捧起她的臉頰,薄唇封上她的小嘴,將聲音吞如腹中。
水流源源流淌,像溫柔的手撫摸臉頰,不給她睜眼的機會,承受他的攻城掠地。
他們全身上下已經溼透了,從洩憤的啃咬到旖旎的深吻。
熱氣氤氳,曖日未升溫。
羞人的聲音迴盪在浴室中……
縱谷欠的下場就是怎麼睡都睡不夠,等葉熹睜開的時候,已經第二天十點多,身邊的床已經涼了,顧北丞不知去向。
被三天兩頭的索取身體被榨乾了一般,她一動不想動,腦袋放空的望著天花板。
昨夜的瘋狂不堪回首,她心裡忍不住痛罵人。
這男人是不是間接性失憶?怎麼就……怎麼就沒點“骨氣”,他不是應該看都不想看她一眼,最好再來個老死不相來往嗎?
啊——
葉熹大喊兩聲發洩心緒,又用被子矇住頭,腦袋瓜裡想著今後的規劃。
似乎是聽到了喊聲,忽然想起敲門聲,伴著丁芯的擔憂聲,“葉小姐,哪裡不舒服嗎?我要進去了。”
貼心的詢問意見才開門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