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輕雲見無魚不信,便和他說起了顏文淵不願提起的一件事來。
“師兄原本也不是這樣的,雖說往日裡與女修並不親近,卻也不會這般不給臉面。”
“師兄他,曾經訂過親。”
“蛤?!訂過親?!就顏文淵那樣的?!”無魚驚訝極了。
“是中州南天宗的凌宗主的掌上明珠。”
“那時正是顏峰主剛被指為繼任宗主後不久,在我派主持的慕仙鎮桃花會上,凌宗主與顏峰主相談甚歡,便定下了師兄與淩小姐的親事。”
“只是不久後,顏峰主便出了事,剛辦完喪事不久,南天宗就上門退了親。”
“師兄原本也沒將這門親事當回事,退了也便退了。只是宗門內總有那麼些碎嘴的女修,將這婚事編排得不堪入目。”
“師兄這才對宗門內的女修厭煩起來。”
俗話說:“屋漏偏逢連夜雨,船漏遇上頂頭風。”顏文淵這遭遇便是如此。
無魚聽了退親之事,對顏文淵有些同情起來。
“他這陰晴不定的性子,也是受這事影響嗎?”無魚又問道。
“也不全是。”墨輕雲想了想,說道:
“從意氣風發人人恭維的少宗主,跌下神壇,成了一名普通的宗門弟子,心理落差總是有些的。”
“而趨炎附勢卻又逢高踩低的人也不少。風言風語的師兄也沒少聽見。”
“師兄曾也頹廢過,也不知何時起,師兄又發奮起來,在修煉上刻苦要求,這才坐穩了首席弟子的位子。”
“慢慢的,師兄的性子便成了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