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這個詞不太準確！”鳳娘喝了一杯水後，接話道。
“你什麼意思？”李沐莫名其妙，問了一句。
鳳娘想要再倒杯水，才發現水都已經喝完了，放下水壺和水杯，走到櫃檯前，拿過尺子道，“他給你說過骨齡的事了吧。”
李沐恍然道，“哦，對！我的骨齡還沒出結果呢！”說著伸手就要拿鳳娘手中的尺子。
鳳娘拿著尺子一躲，道，“你先回答我。”
“說了。”
“那你自然也就知道鳳樓的規矩了。”
李沐聞言，瞬間懵了，心想，“難道……我連十年都沒有！這特麼的還怎麼賺錢？”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點點頭道，“鳳娘，是不是我的骨齡不夠測試的要求啊。”
鳳娘深吸了一口氣道，“不，夠了！”
“那你為什麼不給我看。”
“我想先和你約定一下。”
“約定？”
“對，你必須要答應我的約定，否則，我會動用我全部的人脈，讓你永遠無法賺到錢！”
“我答應你！”李沐連考慮都不考慮的回道。
“第一，我可以給你看你的骨齡，但對外永遠不要說真實的數字。”
李沐點頭道，“那我說多少？”
“說……五百吧！”
“哦。”
“第二，只能在我這一家店住，在無量塔裡需要掏錢的專案，都得經過我的手。”
李沐此刻才明白鳳孃的意思，笑道，“我當是什麼，原來你是想賺個佣金，這沒問題。”
鳳娘心中狂喜，“佣金？你這天賦，我估計不僅僅是佣金的問題了。”
雖然內心狂喜，但表面卻依舊淡定道，“第三，明日肉身測試的時候，你給我悠著點！免得測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就想姬良平那樣的？”
“姬良平？哼，我還真沒把他放在眼裡，但是姬家，我勸你最好不要招惹！”
“明白！現在可以給我看了吧。”李沐伸手道。
鳳娘思考再三，還是把尺子給他了，自己拿起竹簡和筆，在李沐骨齡那一欄寫上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