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王無奈道:“爺您饒了我好不!你看你這個月都是第幾回來了,左右手一把就算了,你還要邊吃邊和我說我沒讀過書?
“好吧好吧,以後我就不來拔你的毛了。”聶曉凡一本正經的說道
“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說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前天、上個星期、上上個星期、上個月......”
“???有這麼多嗎?可能是別人偽裝成我來了,嗯就是這樣。”聶曉凡一本正經道。
“滾@#%#*$&#*#”
聶曉凡快步跑回木屋“老頭我回來了,我晚上想吃蘿蔔燉肉!”
“說了說了那是蘿蔔,不那不是參王,呸呸呸。”老人狠狠扇了自己兩個耳光。
“誒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這樣是不對滴。”聶曉凡一本正經的看著老頭。
飯桌前,老人和聶曉凡吃著飯,四周那些微小的蟲鳴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突然聶曉凡開口道:“老頭我想走了。”
“去哪”
“我心裡一直有個聲音讓我去求道。”
“嗯走就走唄,和我說什麼,對了那根黑繩叫困龍鎖,你帶走吧!能困住不大於自己境界太多的人,在路上也好有份保障。”老人十分平靜的說道,似乎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天。
“那我走了!”
“嗯”
“真的走了!”
“嗯”
“真的真的走了!”
“滾#&@@&#&#&#&*(”
“唉!終究還是走了。”老人靠在門口看著聶曉凡遠去的背影說到。
“他又走了嗎?”參王在一旁平靜的說道
老人臉一黑“嗯,下次過來的時候直接到門外去,又把地板捅爛了。”
十四年前的一個晚上木屋內,一個老人扶著一個壯年男人,男人只剩上半截身子了,滿身的血垢,眼睛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戳瞎了。
男人靠在牆邊乏力的說道:“老頭我又輸了,你說我的那個夢想會成功嗎?”
“會吧,應該會。”老人平靜的說道
不多時老人從屋內出來,手裡還抱著一個哇哇大哭的嬰兒,“參王給幾根鬚給我我要給他入藥”老人看著手裡的嬰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