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魯家密法殘卷?”二奎撓頭看了我一眼,說道:“那是什麼東西?你知道在哪?魯家?哪個魯家?這怎麼找?”
我微微扭頭看了沉默的師傅一眼,朝二奎使了個眼色,說道:“那個先不提,師傅知道,我們應該關心地是囚魂珠!”
火工令就在師傅的身上,在楚雲中和師傅的那番對話裡就知道,而那什麼山東魯家,從楚雲中的話裡,想必也和師傅李秋易交情匪淺,所以唯一麻煩地就是囚魂珠。
“囚魂珠?”
秦清臉色憂愁地說道:“那是什麼?我們去哪找?有賣的嗎?就算拼盡家財我也要買一顆救妹妹!”
“怎麼可能有賣的?”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要是可以用錢買,恐怕那個師伯楚雲中早就買來了。
他開的那家陰店可是暴利行業!
上次我和二奎一頓飯就花費一萬多,這次也是,那一年下來,至少也是好幾千萬!
尤其,在陰店吃飯,很容易被裡面的手段吊住,就像吸毒一樣,會欲罷不能最後把家財都砸在裡面。
說不得,那個楚雲中已經身價好幾個億!
“這個囚魂珠,我和師傅都不知道。”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那個楚雲中本來讓我們殺一個叫秦風的人,從他手裡奪囚魂珠,可後來見師傅堅持不殺人,就改口只要囚魂珠。”
“秦風?”秦清聞言,臉色忽然一變。
我看了她一眼:“難道你知道秦風是誰?”
話音剛落,我忽然想起,秦清秦念姐妹姓秦!秦風也姓秦,師伯他認識的人應該和他年齡差不多,那……
“秦風不會是你爸爸吧?”我艱難地嚥了口唾沫,看著秦清說道。
秦清臉色白了一白,看著我,慢慢地點了點頭。
臥槽!
我心裡這個無語,彷彿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秦風居然是秦清的爸爸?這……
錯愕之後,我忽然想到,秦風是秦清的爸爸,那豈不是說囚魂珠到手了?
火工令在師傅的手上,囚魂珠在秦風爸爸的手上,三個條件已經滿足兩個,那豈不是隻剩下一個山東魯家密法殘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