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明帝國,五毒教欺壓薛家,逼得薛家遷完高木城,如今五毒教教主已死,五毒教解散。
之後,薛家又被巫王宮追殺,傷亡慘重,巫王宮已經覆滅,害死我母親的元兇,流風和巫王都死了。
薛家的所有大仇,我都報了,這一杯酒,我敬給所有逝去的薛家族人,請他們安息。”
眾人聽完這番話,肅然起敬,齊齊站起身來,端起一杯酒。
薛見將酒水灑落在地,其他人亦是如此。
一頓飯吃完,薛見又與眾人在大堂聊了許久。
與此同時,在距離楚家不過三條街的一家酒樓內。
一位錦袍玉帶的年輕公子哥,正獨自一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一邊輕酌慢飲,一邊望向窗外繁華的街道。
一陣微風由窗外吹來,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情況下,這年輕公子哥身邊竟然憑空出現了一位白衣白靴的青年。
他身材修長纖細,肌膚如玉,容貌俊美,雌雄難辨。
這人從袖中取出一封信件,恭敬的遞給了年輕公子哥。
公子哥接過信件,仔細看了看,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
“有意思,很有意思,短短兩年時間,一個人盡皆知的廢物,竟然修煉到了歸元境,你覺得此事可信嗎?”
白衣白靴的青年面無表情,淡淡道。
“屬下不信,但屬下調查了很多人,得到的結論是,此事千真萬確,南伏城幾乎人盡皆知。”
年輕公子哥笑著點了點頭。
“那此人必有大機緣,或者是身負氣運之人,若是將他殺了,他的機緣和氣運,豈不是盡歸於我。”
白衣白靴的青年直言道。
“公子切勿大意,今日我在楚家碰見了一位大宗師,他應該認出了我的身份,警告公子不要對薛楚兩家有任何念頭。”
年輕公子哥神色一動,有些驚詫道。
“大宗師?是誰?”
白衣白靴的青年搖了搖頭。
“屬下不認識,但那人很強,比獸門的鷹長空強很多,至少達到了武道八境太元境。”
此話一出,年輕公子哥就變得認真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