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她的手被抓住了,可她卻像一條瘋狗,撲上來,想要咬薛見的脖子。
薛見無奈一指點在她的肩頭,使得妃月立刻全身無力的倒了下去。
他攬住妃月纖細柔軟的腰肢,將她抱到長塌上,親自喂她吃飯。
妃月儘管被封住了真脈,動彈不得,可一雙眼睛卻是死死瞪著薛見,咬緊牙關,堅決不吃薛見喂的飯。
片刻後,薛見輕嘆一聲,一股精神力量湧出,輕輕撫慰著她的身心,沒過一會兒,妃月便平穩的睡了過去。
這時他才小心的將一勺勺熱粥,送入妃月口中。
等喂完了一碗粥,薛見溫柔的替她擦了擦嘴角,這才起身離開。
離開小閣後,薛見心情無比複雜。
他也說不清自己對妃月究竟是什麼情感,愛談不上,朋友之間的友誼,又沒那麼簡單。
他看到妃月這個樣子,心裡會難過,傷心,就像曾經失去楚依依一樣,只不過沒有那般撕心裂肺罷了。
搖了搖頭,他不再去想這些事,一路走到了一處籬笆小院。
這裡是君候府最偏僻最安靜的地方,站在小院外,他就聞到了裡面的酒香。
院子裡放了很多酒罈,大大小小的不下上百壇,院裡三間木屋,中間的木屋最大,他卻沒進去,而是徑直走到了左邊一間小屋。
推門而入,薛見就看到了醉醺醺的莫酒翁,正抱著一罈酒,喝得正酣。
莫酒翁看到薛見,臉上頓時露出玩味的笑意,說道。
“又去看那個瘋女人了,來,覺得煩心就喝。”
他拎起一罈酒拋給了薛見,薛見接過後,正想拍開封泥猛喝一口,卻突然把手停在了半空。
“今天就不喝了,沒意思。”
莫酒翁頓時急了,站起身來。
“怎麼?嫌我的酒不好喝?”
薛見懶得理會他,說道。
“要是喝酒能解決一切問題,老子能把整個都城的酒都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