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蜥目光如電,驟然落在一旁還在散發香氣的檀香爐。
“是這香……這香有問題……”
他說話間已經有點站立不穩,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
依稀間,他似看到薛見和妃月都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你們……你們想害我,你不是教主!”
直指此刻,他才恍然明白過來,自己中了圈套。
其實,早在第一天回來,他就覺得教主有點不對勁,但之後,薛見兩個月都沒露面,金蜥也沒有機會去求證。
現在看來,一切都明朗了,可卻太晚了。
金蜥怒目而斥,立刻運轉體內真元之力,想要壓制毒素爆發。
就在這時,妃月輕笑著起身,修長白皙的玉手簡直比這世上任何刀劍都要鋒利,一爪便穿透了他的胸口,捏住了一顆砰砰跳動的心臟。
看著金蜥痛苦瀕死的模樣,妃月暢快大笑起來,似乎每一個五毒教之人死去,都讓她有種報仇雪恨的痛快。
薛見看著她那副近乎癲狂的模樣,皺著眉頭冷聲喝道。
“夠了,不要讓仇恨矇蔽了你的理智,否則你遲早因此而死。”
妃月扭過頭,冷笑道。
“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別以為我幫你殺了金蜥,就是為你賣命,五毒教的所有人都該死,我只是為自己報仇而已。”
薛見眉頭皺的更緊,走上前,以她根本反應不過來的速度,掐住了她那纖細嫩滑的玉頸。
妃月臉色一變,想要掙脫,卻發現體內元力像被封鎖了,根本運轉不得。
兩個月前,他們交手時,實力相差不大,兩個月後,薛見已經可以輕鬆擒住她了。
“別自以為是,我不想因為你扭曲的仇恨心理,壞了大事。”
他昨天找妃月幫忙,就是設計想殺了金蜥,但卻不是這種死法。
薛見鬆手推開妃月,看著金蜥破開的胸口,神色陰沉。
殺金蜥容易,但如何善後,然後把背叛一事推到他的身上,則沒那麼簡單。
他蹲下身在金蜥身上弄出了一些打鬥的傷痕,然後起身警告的瞪了妃月一眼,走出大門道。
“來人!”
沒過多久,金蜥的屍體就被人抬到了山莊大門口,高高懸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