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剛剛說到他們戳破海影獸膽囊的時候,那位船長和那些船員們,都沒有怎麼激動興奮,顯然他們都不清楚海影獸膽汁的價值。
就在這時,杜小清從裡屋中走了出來。
她也剛洗過熱水澡,一頭秀髮溼漉漉披在肩上,還冒著熱氣。
她的神色有些古怪,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薛見將瓷瓶收入腰帶,看向她笑問道。
“小清,有什麼事嗎?”
杜小清貝齒輕咬嬌嫩的唇瓣,走上前,低聲道。
“老師,我懷疑那海影獸……是衝著我來的。”
薛見神色一凝,伸手示意她坐下。
“怎麼回事?你詳細說說。”
杜小清點了點頭,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緩緩開口。
“之前老師跳下船救我的時候,我有一種特別痛的揪心感,不自覺會對那海影獸產生恐懼。
還有,我剛剛……洗澡的時候,看到我胸口的那朵花,從盛開變成了收縮的花苞形狀,好像是我體內的那朵花,對那海影獸十分畏懼。”
薛見皺起眉頭,陷入深思之中。
難道說,海影獸與血月族有什麼關係?
這也可以解釋,明明生活在深海之中,幾乎從沒有人見過的海影獸,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海面,襲擊渡船。
現在回想起來,那海獸似乎想要吞噬的目標,一開始是杜小清,結果薛見救了她,被吞入口中。
那海獸並不滿足,繼續撞擊渡船,就算被火炮轟擊,也不願逃入深海中。
薛見伸出手,探在杜小清的脈搏上,元力湧入她的身體,察看起來。
果不其然,如杜小清所言,她心臟上盛開的那朵血月花,收縮成了一朵花苞。
薛見有一種直覺,此花收縮後,對杜小清的身體有益無害。
想了想,他從空間腰帶中把那瓶膽汁取了出來,開啟瓶塞,遞到杜小清手中。
“你聞聞看。”
小姑娘眨了眨溼漉漉的大眼睛,接過那瓷瓶,立刻便用手捂住了鼻子,可愛的臉蛋皺成一個小包子。
“老師,這是什麼啊,好難聞。”
薛見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