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汐汐那雙失神空洞的眼神終於慢慢聚焦,定在床邊的白衣美男身上。
和以往不同的是,這次葉汐汐看了他良久,問道:“美男,你總穿一身白就不怕髒麼?不怕晚上太容易暴『露』目標麼?平時你衣服都誰洗啊?”
床邊上人似根本沒聽到她一連發出的三個疑問,只是低頭定定的瞧著她半晌,才道:“你看起來似乎有心事?”
“是啊…….”葉汐汐幽幽嘆息一聲,從床上坐起了身來,“你知道麼?我只對生人幻想過一種可能,卻從未料到我竟被北暝夜傷到千瘡百孔。”
美男的眉頭一挑,似感了興趣,道:“說來聽聽。”
這是頭一次見他不是用那種高冷的神情無視她的悲痛,於是葉汐汐一股腦兒的吐槽道:“北暝夜他居然要把給了我的錢分給別人!我真是沒想到啊,連金庫鑰匙他居然還多留了一手,你說,他是有多小人!做人怎麼可以這樣呢?我可真是傷心欲絕啊,美男你來評評理!”
正凝神傾聽的美男:“.……”
“所以,你說的被傷到千瘡百孔,就是因為錢的事?”他神情古怪的問道。
“是啊!”葉汐汐想也不想的答道,“除了錢,還有什麼事能傷到我!”
“.……”
果然,當很多的事情從葉汐汐口中問出具體原因後,他的心情就不會好。
過了半晌,他絲毫沒有要替葉汐汐分憂以及抱不平的樣子,又問道:“那你說的對人生的幻想是什麼?”
葉汐汐不假思索的回道:“發家致富迎娶高富帥走上人生巔峰!”
“.…..”
所以,在她的心裡,按照排放的位置,錢,永遠是最重要的。
葉汐汐又兀自陷入了沉默,想了一會,忽然賊兮兮的說道:“美男,你說,我要是趁著這兩天把金庫的錢財偷偷搬走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