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是各種醫生,檢查,會診,沒有外傷,醫生也不知道我這突如其來的‘失憶’是如何得來的,最後實在沒辦法,幾個專家一研究,病例上寫著:由於悲傷過度而引起的選擇性失憶,然後給我輸了幾天點滴然後就禮貌性的給我踢出醫院了。
臨走的時候還囑咐別人,既然我失憶的那部分是痛苦的,是病因的存在,告訴大家誰也別提那段過往了。
對於這種結果,我是最滿意的。
什麼失憶不失憶,只不過是我不想再提起罷了。
在我醒來的那一剎那,我特別害怕別人提起葉婉清,特別害怕要去面對那段過往,所以當於明天提起她的時候,我故意的撒了個小謊。
至少現在,我的耳邊清靜了許多,至少不用隨時都能想起傷心的事了。
“所以呢,是薇薇安把我送醫院去的啊?”我一邊窩在沙發上吃橘子,一邊跟孫潔聊天。
自從出院,為了更好的照顧我,孫潔就把我接到她的住處了,其實我知道,她是怕我一個人在家,觸景傷情想到傷心事病情又加重,也或許是私心吧,怕我記起葉婉清這個人。
不過一切都不重要了,就當我已經死過一次了吧,既然選擇了,就徹底的忘記吧,記起來只會讓自己更痛苦。
“是啊,你一會兒可得好好感謝一下人人薇薇安,你說你都多大的人了,不好好休息都暈倒了。”
看來她們是為了我的昏迷找到了一個好的藉口了,也好,免得我自己在編理由了。
晚飯孫潔叫來了薇薇安和於明天兩口子,說是要感謝一下他們。
孫潔做了幾個小菜,大家吃的也挺開心的,不過就像是統一了口徑似的,誰都不提關於葉婉清和那天求婚的事。
吃過飯,我和於明天在陽臺上抽菸。
“你小子,故意的吧?”於明天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什麼意思?”我裝作不解的樣子。
“算了吧,你我還不知道啊,從小到大你說的謊哪次不被我拆穿?”於明天吸了口煙。
“有些事,忘記總比記得好。”
“其實你生病昏迷的時候,葉婉清去看過你一次,見孫潔在那,然後就走了。”
“別在提她了,既然選擇忘記了,從此就徹底的忘記吧。”
從於明天口中得知葉婉清來看過我,我的心裡又是一疼,不知道她當時看見我身邊的孫潔,是怎樣一個心情,肯定是失望吧,或許更多的是傷心。
我不願再多想,每想她一次,心就痛一回。
抽完煙,我又跟個沒事人似的回到了客廳,加上於小魚,三個女人聊的很是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