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內。
撲鼻的草藥香,迎面而來。
嗅著這有些甘苦的草藥。
微微皺眉的柳北。
他的目光。
也是落在那靜靜躺在床榻上的老者。
在柳北的腳步聲響起。
那名躺在床榻上的老者。
也是在腳步聲的響起下。
緩緩睜開眼眸。
看著來人竟是柳北。
金鱷鬥羅整個人的表情。
也是變得極為激動。
他多麼想要坐起身來。
但是在傷口的疼痛下。
他卻是隻能保持這個平躺的動作。
“大人。”
“恕老夫不能起身行禮,還望大人不要怪罪。”
金鱷鬥羅面露為難的說道。
看著柳北的眼神,也是充滿了苦澀。
看著金鱷鬥羅這副模樣。
吐出一口濁氣的柳北。
隨即走到他的床旁俯首。
“金老說的哪裡話?”
“你是為了帝國才造成現在這副模樣。”
“我怎麼可能會因為你不能向我施禮,我就隨意動怒。”
幫金鱷鬥羅整理了下衣領。
面露平靜的柳北。
也可以說是讓金鱷鬥羅感到無比驚詫的。
這幾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