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泊立即叫自己的助理去處理這匹馬的問題,君辭則扔了一張符過去,這個鬼影的面貌終於清晰地顯現在人前。
“看你也挺年輕的,還是學生吧?怎麼幹這麼下丨流的事?”君辭拿出一把桃木劍在他面前晃了晃。
色鬼理直氣壯:“這是男人的本性!”
傅池急忙擺手:“我不是我沒有別亂說。”
副導演也跟著撇清干係:“我們男人當中也是有好男人的,我就跟你不一樣。”
色鬼冷嗤一聲,眼神高傲不可一世。
君辭沒忍住拿出一張驚雷符,雷聲噼裡啪啦,色鬼頓時慫了。
“活著的時候不敢幹的事,死了膽子就大了點。”色鬼眼神閃爍,不敢跟君辭對視。
“你是怎麼跑到這匹馬的身體裡的?”
“我也不知道,我死了之後再次醒過來就在它身體裡,我也嘗試著出去過,但出不去,就認命了,畢竟這也算是老天爺給我第二次活著的機會。”
只有死了才能知道活著有多好。
君辭仔細看了看他的臉,心裡有了成算,這鬼,八成是被殺死的。
色鬼還在那兒絮絮叨叨,神情悲涼:“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一定會好好讀書,爭取考上個好大學,而不是讀一個排不上名號的學校,或許我就不會死了。”
梅松月這會也不怕了,好奇地問道:“你在什麼學校上學?”
色鬼:“水利職業技術學院。”
梅松月:“……等等,這個學校好像有點耳熟。”
君辭平靜開口:“確實耳熟,一週內死了兩個學生,社會輿論都快壓不住了。”
等等,君辭眼神詭異地看著色鬼:“你不會就是那個叫陳信然的倒黴鬼吧?”
色鬼欲哭無淚:“是我。”
君辭:“……你這……確實挺倒黴的。”
她拿出手機給楚邃南打電話:“我這裡有個鬼證你要不要?”
……
玄門聯盟辦公室。
陳信然坐在椅子上好奇地看著在工位上沉迷程式碼的鏡鬼,然後又看了看坐在一旁虎視眈眈盯著他的苗幼。
忽然就有了點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