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木兮用一段不算長的話,給沈璧寒營造了一個故事。
在他為了她被逐出沈家,不辭辛勞的在外為了他們的幸福創業打拼時,她不甘寂寞的出去在了別的男人尋歡作樂,而且還懷了別饒孩子。
再加上她曾在他姐姐的葬禮上與狠心與他分手。
溫木兮想估計全世界也找不出比她更混漳女人了。
她也成功了,在她出那句話的時候,她清楚的感覺到在那一刻沈璧寒是真的想殺了她,那雙好看的淺灰色丹鳳眼泛著濃濃的殺意。
溫木兮也沒躲,就這樣直視著沈璧寒的眼睛,什麼也不甘敗下陣。
她甚至還有的慶幸,至少沈璧寒這樣的反應足以證明他還不知道當年的真相。
溫木兮寧可他誤會她是一個糟糕透頂的女人,也不敢叫他知道當年的真相。
四目相對,這樣的場面僵持了約莫十分鐘,沈璧寒才終於動了動身子。
他如上次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突然朝溫木兮撲上來,張著一口整齊而雪白的牙齒就準備對著她肩膀上咬下去。
溫木兮知道自己惹惱了他,所以也沒有要掙扎的意思,閉著眼睛在那靜靜的等著。
只是她等了好半響,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如預期般襲來,睜開眼沈璧寒已經收起了牙齒,那雙淺灰色的丹鳳眼又難過又剋制的看著她。
“算了。”沉默半響後,沈璧寒這才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這次看在你還是個病號的份上先給你記賬了,等你好了我再討回來。”
“……”
溫木兮猜不到沈璧寒的心思,抿著唇的坐在那裡任由他將頭靠在她的頸窩處,整個過程都沒敢吭聲。
“給你個機會,還幹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一起交代了吧。”
“怎麼,想一起定罪殺了我嗎?”溫木兮問他。
沈璧寒聞言當即就笑了,反問她:“你乾的哪件事不是想讓我殺了你的?”
“……”溫木兮再度啞然。
“沒有了嗎?”他等了一會後,微側過頭在她的肩膀上仰著頭的看著她的臉。
“……”
櫻
還是一個真的會讓你殺了我,且恨我一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