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陸承安的話,陸正田和陸承澤的眼睛,同時亮了。
對陸正田來說,陸承安說他能考過第一場,雖然不知真假,但聽著就悅耳的很。
反正,在成績沒出來之前,他就愛聽這話。
而陸承澤,則是覺得,既然陸承安都認為他努力一下能考過童生試,那他就認真學習。
大不了,他多學幾年,或是跟他大伯一般,多考幾次。
這麼想著,陸承澤在晚飯後,拿著紙墨找到了陸承安。
“承安,你說文縣令今日提問了你不少問題。
要不,你把問題還有你的回答都寫下來。
我覺得,文縣令能提問的問題,我得先學習一下。”陸承澤看向陸承安說完。
聞言,陸承安腦海中馬上想到今天他被文縣令的各種問題瘋狂轟炸的樣子,剛搖了搖頭,就看到陸承澤伸手取出十文錢。
話說,其實溫故而知新,即便對過目不忘的他也是有好處的。
默默地接過銅板,陸承安對著陸承澤正色道:
“哥,雖然你還沒開始學習四書五經,但文縣令今日的問題都很經典。
你等著,我明天就給你把那些問題寫下來。
等你開始學習四書五經,帶著問題學習會學的更好。”
說完,陸承安又把紙墨接了過去,快速的返回房間。
陸承澤:“……”他應該看錯了,他弟弟剛才沒搖頭。
第二天,陸承安一到私塾,就被張夫子找了過去。
在陸承安將自己的考題背完,又把文縣令問的有些難度的問題告知張夫子後,張夫子捋了下鬍鬚,笑道:
“承安,你這次的確回答的不錯。
不過,這次考試,正巧有一道以前寫過的題,在科舉期間是很難的的。
你往後,還是要戒驕戒躁,繼續努力。
既然文縣令話中的意思,你縣試肯定能過,那你最近就開始繼續學習,爭取府試也一次透過。”
“夫子,學生會努力的。”陸承安趕緊說道。
聞言,張夫子笑著點了下頭,接著遞給陸承安幾本書後,才說道:
“為師給你挑了幾本書,等你考完縣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