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禁軍左統領張合逃回洛陽城中,直奔賈謐的魯國公府。
賈謐焦急的等待著,潘岳立在一旁。
賈謐見張合回來急忙問道:“怎麼樣,情況如何?”
“人都折了,那兩個女囚給劫了!”
“被劫走了?被誰劫走的?”
“是一夥江湖勢利,本來他們是得不了手的,不過後面又來了一夥人,看功夫是鮮卑人!”
“果然是慕容迦,他竟然不顧聯姻親自動手了,琅琊王呢?”
“沒有琅琊王的人。”
“石崇的人呢,達羅什沒去嗎?”
“沒有,沒有見鄉侯的人。”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只見石崇帶著達羅什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見到石崇和達羅什,賈謐不由得怒上心頭。
壓著火道:“鄉侯越發的不把我這個國公放在眼裡了,怕是忙著建明珠樓,連本公和娘娘的大事都顧不過來了,那賤人已經被慕容迦給劫走了。”
“國公爺恕罪,今日那孫秀不知為何,竟然跑到我府上與我糾纏,一時脫不開身呀!”石崇擦著額頭上的汗,說道。
“那孫秀算什麼東西?怎能把你給絆住?”賈謐一臉的不信。
“那孫秀與我討要鳳珠,我自然不允,我看在趙王的面上,不便與他翻臉,我讓他回去且等日後再說。誰知那孫秀不肯,竟說手上有我參與淮南王造反的證據,還要拉我進宮面聖。直到現在才擺脫了這孫秀,耽誤了魯國公和娘娘的大事,實屬石崇之過。”
“看樣子,孫秀上門並非偶然,此事定有蹊蹺。”一旁的潘岳道。
“是是是,此事定有蹊蹺。”石崇見潘岳為自己說話,連忙跟著說道。
“那賤人已經被劫走,如今之計當如何?”賈謐懶得想什麼蹊蹺,他關心的是下一步怎麼辦。
“那慕容迦既然敢親自劫人,得了手,就算國公爺到御前告慕容迦一狀,只憑張合一人之詞,恐怕是死無對證。所以如今之計,還需找到那賤人的藏身之處。”潘岳道。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帶上人馬將城外方圓五十里的地方都仔細搜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