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看了一下,在戒指下面也刻上字了,他仔細看了,上面寫著:“十年恩愛,旬日定情,君已不在,妾何獨生。”
李大牛看著這個木匣子,將木匣子蓋好,準備放回去的時候,蘇婉清就推門上而入了。
看著李大牛這個樣子,蘇婉清對著他說:“大笨牛,你偷偷摸摸的想藏什麼。”
李大牛說沒有,然後將木匣放在桌子上,將自己的發現說給她們聽,詢問她們說:“這個兩人是誰?”
蘇婉清直接白了他一眼,然後有些絕望的說:“大笨牛,你給我聽好了,我太祖高皇帝,姓姚名藩字建人,這出自逸詩建國封藩,以衛庶人。我孝懿太后姓吳諱聽雨。”
李大牛聽到這話,一下就明白了,然後詢問說:“原來是高皇帝送給孝懿太后的,別的我不知道,不過高皇帝倒是一個痴情種子,怪不得孝懿太后會嫁給他,若是我也會心動。”
“你們男的都是大蘿蔔,高皇帝這個時候已經有妻子了,不過孝懿太后也是可憐,要結婚的才知道要和孝文太后一起結婚。”
蘇婉清說著,周霖鈴聽到之後,八卦之心有燃起了,詢問說:“襄國公是怎麼記載這件事的?怎麼沒有聽說?”
蘇婉清無奈地說:“怎麼可能聽說過,這件事就只有三公九卿知道,因為還是三公九卿親自前去規勸孝懿太后,以大事為重,兒女私情暫且放置一邊,這樣勸說接近了兩個時辰,孝懿太后才含淚答應婚事的。”
李大牛說難道高皇帝要娶孝文太后的時候沒有告訴孝懿太后嗎?蘇婉清白了他一眼說:“這兩人一直勢同水火,我記得我小時候聽說書都說過,孝懿太后曾經和高皇帝說過,娶任何人都不能娶孟韶韻。”
李大牛聽到這話,心想高皇帝娶回來真是難過了,不過轉念一想,高皇帝還真的被下毒的動彈不得,這就是前車之鑑了。
看著蘇婉清和周霖鈴,心想這兩人也別出什麼矛盾,免得自己到時候難做了。蘇婉清被他這目光看的有些不痛快,大聲說:“喂喂,大笨牛,你再想什麼,你放心吧,我和霖玲可是好朋友,怎麼會有矛盾,到時候有矛盾也是對你才是。”
李大牛說是是,然後詢問她們是否知道這狗尾巴戒指的來歷。
蘇婉清搖搖頭,周霖鈴倒是說了:“我記得文皇帝手上也有一枚這樣的狗尾巴戒指,不過書裡說是文皇帝以示節儉,做臣民表率才帶這麼一枚草戒指的。”
李大牛說這個肯定和孝懿太后有關了,不過孝懿太后沒有說什麼事情,他們也猜測不到。
在他們準備說什麼的時候,蘇婉清突然指著周山府說:“事情來了。”
李大牛也到了窗子旁邊,看到一群士兵跑到了周山的府邸面前,將這房屋團團圍住。
李大牛原本還以為大司衡會晚上偷偷摸摸的來,沒有想到大司衡這麼大張旗鼓就到了這裡。
這士兵包圍之後,一群士兵衝了進去,過了一會兒,範世民就衣冠不整,鼻青臉腫的被押了出來。李大牛看範世民這個樣子,心中倒是有一些不忍。
這些士兵也將範世民帶枷鎖,然後一人敲鑼打鼓的說著範世民範國手已經投敵了,還準備內應外和開啟城門,幸好被大司衡及時發現,對於這種人,大司衡決定先遊街示眾,然後在明正典刑。
李大牛聽到這話,心想大司衡到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這麼快就出手了。他對著蘇婉清說:“真是不懂,大司衡這麼明目張膽的動手,真是不怕日後聖人找他麻煩嗎?”
蘇婉清搖著頭說:“現在不是擔心這個時候,大笨牛,你沒有看到士兵也向這邊來了嗎?”
李大牛這才注意到士兵到了這邊,他對著蘇婉清說:“無妨,大司衡不會對我們怎麼樣。”
蘇婉清神情嚴肅的說:“這件事可不小,相公你先別處去。霖玲你也呆在裡面。”
蘇婉清說完,然後吹了一聲哨子,很快街上就有穿著鎧甲計程車兵出現。
蘇婉清對著他說:“大笨牛你這一套上枷鎖,封了口,就是板上魚肉了,任人宰割了。現在與其讓你去見大司衡,不如讓大司衡見你。”
蘇婉清說完,順手將桌子上的劍拿起,看了一下劍柄名字,笑著說:“還好這劍上面有這兩個字,一切都好行動了。”
蘇婉清走下樓,持劍站在門口,很快街上出現計程車兵也將簇擁在蘇婉清的身邊,這時候大司衡的那邊計程車兵才過來。
大司衡那邊的軍官恭敬的對著蘇婉清說:“這位姑娘,大司衡請李相公前去一會。”
“告訴大司衡,想要見我相公,就親自來此地,他的白虎堂,我們可不敢進。”蘇婉清傲氣的站在大門那裡,將大門擋住,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