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的門忽然開了,蘇雲暖看了過去,就看到一張陌生的面孔的男人正站在門口。
蘇雲暖有些詫異,這個人應該是走錯了吧?
“你是不是走錯了?”蘇雲暖問道。
可是那個男人卻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他朝身後看了看,然後走進了屋裡,還順手把門給反鎖了。
蘇雲暖往後退了一步,軍區給周澤元和她安排的招待所房間是很大的,一室一廳。
她往後退了一步,男人卻猙獰的笑著又朝前走了一步,男人的手一直都揣在兜裡,不過從兜的形狀看的出,那是一把匕首。
“你這個女人,可真是喜歡管閒事呢?不過聽說人死了就安靜了,現在我需要你安靜。”
男人又朝著蘇雲暖走了幾步,把蘇雲暖逼到了牆角。
“你是什麼人?”蘇雲暖一臉的驚恐,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唇輕輕的顫抖著。
男人見蘇雲暖被嚇成了這樣,又笑了起來。
男人本就長著一張滿是橫肉的臉,一笑起來就更可怕了。
“現在知道害怕了?昨天你不是振振有詞的嗎?還去報警?哼!敢壞了我的好事,我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說完,男人從兜裡摸出那把匕首。
蘇雲暖衡量了一下,發現自己想跑是不可能的,男人已經把門反鎖了,而且從男人那一身的腱子肉看的出,男人是個練家子。
如果是以前,她是不怕跟這個人過招的,可是她現在不一樣,她懷孕了。
這可是她和周澤元的第一個孩子,她很珍惜這個孩子。
對方手上的匕首在空氣中閃著寒光,而她現在是赤手空拳。
“你是張小麗的姘頭?”蘇雲暖忽然質問起了對方。
男人被蘇雲暖問的一愣,這話說的也太難聽了吧?
“你的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什麼姘頭?我可不做那樣的事情。”男人有些生氣了。
“那你是張小麗的男人,當初張小麗嫁的人是你,不過現在知道莊亦周有錢了,你們就串通好了要張小麗來攀咬莊亦周。
你們還收買了居委會的人吧?給你們開了假證明,以莊亦周的名義去領了結婚證?”
看到這個男人,又聽到這個男人說自己不是張小麗的姘頭的時候,蘇雲暖就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