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鷹鼻紅衣主教湊了上來,解釋道:“煙雨樓是七寶琉璃宗的酒樓,素來只接待佳人才子、風雅文士,說來慚愧,這是我常來之地。”
七寶琉璃宗?
這是陸寒在斗羅大陸這麼久第一次接觸到這個名字,當然他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
作為全大陸最富有的宗門,不僅財力渾厚,更是憑藉最強輔助系武魂七寶琉璃塔而名列上三宗之一。
沒想到七寶琉璃宗的產業裡,居然還有開設酒樓這一塊。
關乎七寶琉璃宗,陸寒只認識寧風致、寧榮榮以及兩大封號鬥羅,就算這酒樓是七寶琉璃宗開的,他也沒多大可能在這裡遇見這四人。
不過他還是想進去看看,斗羅大陸所謂的文人墨客究竟有何不同凡響之處?
然後陸寒揹負雙手,對著煙雨樓門口擺出了一副大家風範,道:“吟詩作賦飲酒樂甚,確實快哉,不如進去瞧瞧?”
陸寒這副風度翩翩的模樣,狠狠的撩了胡列娜一把,不曾想她這位看似吊兒郎當的師弟,竟還有如此文縐縐的一面。
胡列娜當即附和道:“小女子才疏學淺,怕是進不得這才華橫溢之地,不知官人可有良策?”
兩人一唱一和的,焱實在是看不下去,急忙上前提醒道:“小娜,我們還有要務在身,還是不要在這耽誤時間的好。”
焱的話音裡帶有幾分置氣的味道,似是在責怪胡列娜因為陸寒的出現而忽視了他。
說白了就是一招變相的欲擒故縱,想要的道胡列娜的安慰。
然則,胡列娜想到了陸寒曾說過的舔狗一詞,生怕再次被焱黏上。所以長痛不如短痛,還是繼續和陸寒親近以此打擊焱的痴心。
最後胡列娜和陸寒進了煙雨樓,馬斯頓、邪月和焱則是跟隨鷹鼻紅衣主教回武魂主殿稍作歇息。
鷹鼻紅衣主教走之前提醒過陸寒,必須出示丹青卷才能進煙雨樓,而這個丹青卷則是煙雨樓頒發的一個才子證明。
所以陸寒和胡列娜沒走幾步就被一位白衣男子攔下了,“二位客人,請出示你們的丹青卷!”白衣男子很客氣,舉止間盡顯風雅。
“很抱歉,我們初次來此,並沒有您說的丹青卷,請問我們要如何才能夠獲取?”陸寒笑著問道。
那名執事耐心的回答道:“第一次來的客人,我們都會展示一幅畫,你們只需依照畫中的意境賦詩一首,待我家掌櫃鑑賞透過之後,才能獲取丹青卷。”
胡列娜有些犯難,正如她說的“小女不才”,詩詞文賦一直都是她最大的短板。
陸寒看出了胡列娜的顧慮,安慰道:“放心,有我在。”接著那名執事果真命人取來了一幅仕女畫。
畫中女子圓扇半遮面,如弱柳扶風般倚在憑欄處,可憐楚楚中又顯盡態極妍。
“公子,請作賦吧!”
陸寒笑了笑,我熟讀唐詩三百首,妙語華章更是信手拈來啊。
只見陸寒拿起墨筆,不假思索的寫下了兩行大字。
正是:“一枝梨花春帶雨,天生麗質難自棄。仙娥自詡九重天,我笑仙娥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