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經歷的多了,自然可以做到收發自如,面不改色。
“東洲!”
這時朱石明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似乎有些佩服的神色讚歎道:“那可不近啊!陳隊長你們這一路,是怎麼過來的呢?”
張向東便立刻高傲的說道:“當然是一路打過來的!”
剛剛守門的哪些人,可沒給張向東什麼好映像。此時他自然想要找回場子。
而朱石明身邊的一個光頭男,在聽到張向東的話後,則不由冷笑一聲,一副十分輕蔑的樣子說道:“切,我看你們是吹過來的吧!從東洲過來,你知道距離有多遠嘛!這一路上的喪屍,都夠滅了你們無數遍的了!”
“你說什麼!”
張向東見那人出言不遜,頓時就兇狠的瞪了一眼過去。
那個光頭男手臂上滿是刺青,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如果是在過去,張向東可不敢隨便去招惹和頂撞像這樣的人。
但是這些天來,經過不斷的強化,以及與喪屍的生死搏鬥,張向東可以說早就不同以往了。
別看他平時還是一副樂呵呵,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這會兒瞪起眼來,卻也帶上了一股殺伐果決的威壓。
頓時就讓對面的光頭男心中一顫。
只不過這光頭男這也是好面子的,怎麼也不會被張向東這一瞪,就被嚇得完全縮回去。
所以他接著,還是硬扯著嗓子大聲說道:“說你們吹牛,怎麼了!誰不知道外面幾乎都已經被喪屍給佔領了。別說走出徽南州,就算是走出明光府的範圍,也是難如登天。虧你們還敢說是從東洲來的!”
這時,雙方跑來圍觀的人,已經越來越多。操場上,火藥味立刻就出來了。
“唉!”朱石明見狀,立刻拉了拉身邊的光頭說道:“黃彪,不得無禮!來者都是客!而且陳隊長他們的手下個個功夫了得,怎麼會說謊呢!人家說是從東洲來的,就是東洲來的嘛!”
這光頭男似乎對朱石明十分畏懼,他一說話,光頭男立刻就蔫了下來,恭聲回道:“是!首領!”
隨後,朱石明又轉向了陳然,抬手抬手爽朗的說道:“陳隊長,抱歉,抱歉!我這兄弟向來直爽,不怎麼會說話。他也只是覺得諸位能夠一路從東洲那邊走到我們這裡來,感到有些驚訝而已。多有得罪,還望海涵啊!哈哈!”
陳然則客氣的回道:“哪裡!朱首領言重了。都是些誤會,我又怎麼會放心上呢!”
朱石明笑著道:“哈哈哈!陳隊長果然是氣度非凡。”
他接著還不由說道:“那今晚,諸位就安心的在我們這裡住下吧。我這就讓人去收拾營房出來給大家住。”
此時,陳然則連忙客氣的說道:“哎!朱首領,不用麻煩了!我們車隊裡有住的地方。能夠在貴營地的操場上借宿一晚,已經是很感謝了。怎麼還敢勞煩你們去給我們收拾房間呢!”
“另外我們車隊裡也有自帶食物和水,所以這些也都不需要麻煩到朱首領你們。你們只需要把操場借給我們一晚就可以了!”
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對朱石明等人,陳然他們還都不瞭解,當然不會就這樣聽從他們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