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歸想了一想,剛要開口,抬眼便看到了白鸞好奇地目光,於是又壞心眼地憋了回去:“不告訴你。”
白鸞哼了一聲,轉頭就走:“我才不稀罕聽呢!懶得理你。”
“好好好……”燕歸追上她說到,“明天就教你內力功法,別生氣。”
白鸞一聽能練功了,立馬是心頭一樂,但嘴上卻還在絮絮叨叨:“我才沒生氣,你的事情我才不想知道呢。”
燕歸失笑,又將手中的紅果子遞給她,解釋道:“我和前掌門……只是有些淵源罷了,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他攙扶我到現在大概只是希望幻音門能長存吧。”
白鸞啃了一口紅果,含糊不清地問道:“幻音門長存和你有什麼關係?”
燕歸糾結了一會兒,剛想開口,白鸞就打斷他:“你要是不想說也沒事,我可不是那種喜歡打聽別人私事的八婆。”紅果有些酸,但白鸞還是啃完了,將果核扔在了一旁的草叢堆裡。
燕歸沉了口氣,輕聲道了句謝。
今天夜裡,白鸞翻來覆去總睡不著,不知是因為明天要學東西了太過興奮,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瑣事。
她慢慢起了床,踱步到窗邊向外頭看了看,院子漆黑一片,只有接著微弱的月光才能依稀看出些輪廓。
石亭在月光下泛著銀光,略帶些許質感,白鸞看的眼睛都直了,出神好一會兒才收回了目光。
今夜的風不是很冷,白鸞也就沒有將窗子關上,外頭夾帶著泥土氣息的微風送進了屋中,讓白鸞心情慢慢平靜了下來。
“且聽風吟,靜待花開……”這是窗外傳來的些許聲音。
白鸞趴在窗子上頭往外看去,發現並沒有什麼人,於是喊道:“誰在說話?”
下頭的窗子突然開啟,燕歸探出了腦袋向上看來,對著白鸞笑了笑:“你還沒睡著?”
竟然是燕歸?他的屋子為何會在我的下頭?白鸞心頭一跳,於是立馬問了:“你怎麼在這?”
燕歸哦了一聲,解釋道:“我在寫字,還沒睡。”
白鸞瞭然,合著這下頭是那個書房啊。可這都半夜了,這燕歸是抽什麼瘋了?
“時間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明早還要學內力功法呢。”燕歸又說了一句,一雙眼睛還是看著白鸞。
“好吧好吧,”白鸞無法,只好應了一聲,關了半扇窗戶,隨後又輕飄飄地說,“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