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乘風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感覺究竟是不是愛,但是卻覺得應該是一種喜歡,是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去描述,似乎永遠無法形容,無以為他人道也。
陸乘風慶幸十八年前重生於這個世界的時候是一個嬰兒,而不是像莊毅那樣一個糟老頭子,這樣他可以重新過一次青春年華,去做以前想做但卻沒有做過的事情。
沒有人不想要青春永駐,哪怕男人也不例外,甚至有些男人對於美的追求已經達到了一個極其瘋狂的地步。
“陸大人,能夠擔任樞密院副使,想必你的文采肯定非同凡響吧!”
就在陸乘風還沉迷於王若曦的絕世容顏之時,李憲宗突然開口發難,在他看來,陸乘風雖然修為高深,但畢竟是個從小待在鹿門寺長大的,肯定沒有見過什麼世面,想必在詩詞之道上比不得在場的那麼多風流才子。
這也是為何他爹邀請陸乘風來參加詩會的原因,就是想讓陸乘風在京城所有官宦世家子之中壞了名聲,為他御史臺出一口惡氣。
陸乘風本來就有所準備,只是李憲宗卻在他看小姐姐的時候發難,實在是讓人生氣。
“李兄,你也不看看他,雖然說是樞密院副使,卻不過是一介武夫,而且還是個小白臉,那裡像個將軍,毛都沒長齊呢!哪裡會寫什麼詩詞歌賦啊!哈哈哈!”
說話的正是長公主家的那個公子,果真是紈絝子弟,實在是張狂至極,可誰讓他是長公主的兒子呢!
很少有人會願意得罪他,或者說他背後的長公主,長公主背後的太后,太后背後一群的文武官員。
“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爾等且聽好,尤其剛剛那個上午才逛青樓玩女人的紈絝子弟,怕不是用功都用在了女人身上。”
對於長公主家的這個公子張啟康,陸乘風實在是覺得非常地討厭,似乎不留面子地懟了回去,哪怕對方是長公主的兒子他也不怕,本來他和長公主如今也是對立陣營。
雖然說如今他還沒和長公主鬧不愉快,但是想來也就是時間問題。
“你!”張啟康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陸乘風大吼“陸大人,你可知我是誰?竟然如此羞辱我。”
從來還沒有幾個人敢這麼罵他呢!
而一旁的人也都是戰戰兢兢,也有不少看熱鬧的,不知道這長公主的兒子和樞密院副使鬧起矛盾來會是個什麼結果。
“你難道不是個色狼?還是說是個渣男?”
張啟康雖然不明白陸乘風說的詞彙,但是看起來就像是在罵人,心中怒火便更勝了幾分。
而這也是李憲宗所願意看見的,只是不用自己出手對付陸乘風了。陸乘風又何嘗不明白,張啟康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傻子是被李憲宗當槍使了。
但是他還是選擇和張啟康硬碰硬,好歹他也是個快要踏入築基境的高手,又是樞密院副使,又何須懼怕張啟康這個紈絝子弟。
“給我上,撕爛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