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一個仙侶。”荀天脫口而出。
“好吧，當我沒問。”玉紫萼立刻回答。
她當然
知道荀天的心中一直有個她，甚至她也一直認為自己橫刀奪愛。
然而，她不是已經隨著之神大陸的破滅而身死道消了嗎？
玉紫萼和真我此刻都陷入了胡思亂想之中。
“她還活著，與我的另一個分身在一起，但我始終找不到他們。”荀天忽然間回道。
“那太遺憾了。”真我聽後平靜說道。
“對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荀天轉移話題，帶著好奇問道。
“一言難盡。”真我眼望遠方水天相接之處，神色複雜道。
荀天見她似是不願意回答，也順著她的目光回頭望去，頓時意識到似乎站在偌大的水域附近時，從哪個角度去看也都是水天相接，連成一線。
驀然間想到一位修煉者無論如何轉世投胎和重生，似乎也都離不開一個“水域”，而到最後，修煉者依然沒有任何改變，除非他徹底身死道消，轉化成天地能量為止。
那麼，即使修煉者身死之後真的轉化成了天地能量，經過無數年後，他還有自行復生的機會嗎？
想到這裡，荀天感應了一番天地規則，頓時覺得修煉者離不開的“水域”應該就藏在天地規則和空間規則之中。
毫無疑問，它是一切天地規則和空間規則的源泉。
空間規則構成空間輪廓以及空間壁壘，而天地規則形成天地萬物，它們相輔相成，但它們似乎也都來源於同一個地方，不可能憑空誕生。
那麼，誕生天地規則和空間規則的源泉又是什麼呢？
即使是前世擎天的記憶以及惡魔法典的札記似乎也都無法啟迪荀天，但他堅信修煉者的“水域”必然存在。
荀天思考的時候，十九姑娘突然返回。
遠遠看到她到來，真我介紹道：“她是連十九，我和她結成了異性姐妹，從此同生共死。”
“原來如此。”荀天發現冥冥之中似乎早就已經註定了他會再次遇見真我。
思索了片刻之後，荀天才道：“你師傅也在這片天地。”
“我知道。”真我回答。
“嗯。”荀天見連十九臨近，未免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這才拱手道：“我還有事，暫且先告辭。”
“我送送你。”真我直言道。
如今，她似是也不願再逃避了，竟是變得非常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