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勞作了一晚上，楊黎這個“大地主”終究沒能敵過兩女的連番攻擊，捂著腰子慘淡收場。
這也是兩女的身體素質太過變態導致的。
一個龍女，咳咳，眾所周知，龍族在那方面天賦異稟，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亞龍種。
張雨菲能玩的花樣就更多了，各種鶯鶯燕燕的不同分身讓楊黎大開眼界。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楊黎半倚床頭，身旁是兩具已經沉沉睡去的雪白胴體。
嚼著一顆高階能晶補充能量，楊黎琢磨起正事。
曙光的事他還有很多疑問。
“曙光，我想問問，現在你對這個人類帝國是什麼態度，人類帝國的管理層對你又是什麼態度？”
這關乎到他的性命，以後的發展，乃至他要完成的目標。
按照之前的想法，他是要找人類帝國要個說法的。
所謂的試煉場，用無數人類的性命來進行養蠱，他這麼多年的苦難，無數人的死亡，他都要讓人類帝國付出代價，哪怕是曙光——以前他是這麼想的。
可現在，如果背後的主導者不是曙光，而是別人，那他可不能搞錯了。
畢竟他對曙光的態度還是很糾結的。
“你問這個幹嘛？”曙光幽幽回應，語氣滿是奇怪。
“咳咳。”楊黎咳嗽一聲，拉了拉被子。
也不知道剛才那激烈的一幕曙光有沒有偷看。
“我這不是擔心你嘛。”楊黎緩緩道：“萬一那些人知道你恢復情感後，鬼知道他們會不會做出什麼事。”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整個人類帝國的命脈都掌握在我手上，他們能翻起什麼風浪來？”曙光滿是奇怪的反問。
“當然是因為你啊。”楊黎氣急：“萬一你又搭錯了哪根筋，自願將自己的情感抹去，那你……”
楊黎說到一半停了下來，後面的他就沒有必要說了，曙光自然會明白。
“其實……”曙光聲音變得有些低沉：“其實，如果我再次抹去感情說不定是個更好的選擇，人類不會對我有顧忌，我也可以最純粹的分析利弊後在允許的範圍內輔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