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怎麼了,開啟了什麼奇怪的開關麼?”武離覺著有些奇怪便對蘇潔問道。
“......”
蘇潔沉默了一會兒,這才輕聲說道:“傅隊的妻子就是被這群人殺的,當時傅隊是他們強力的對手,搗毀了他們不少窩點;賄賂的錢財全被傅隊充了公,派來的殺手也幾乎從未得手,他們見傅隊軟硬不吃,就向傅隊的家人下了手,等到傅隊的妻子被找到的時候......”
說到這她停了下來,捂著嘴巴皺緊了眉頭,看來是想起了什麼不快的回憶......
武離聽罷只是挑了挑眉,輕嘆一聲之後手中又拿出了一顆藥丸,上前道:“停手吧,警官,正經官員可不能幹這些事兒。”
傅澤聞言讓開了位置,武離蹲下身子,將手中藥丸塞進了阿庫亞的嘴中。
這回倒是不需服下,藥丸一遇唾液,便迅速溶解開來,他想吐都來不及......
武離做完這些,站起身來自顧自地說道:“這是強效自白劑,你現在問他鳥上有幾根毛他都會想盡辦法告訴你,該你上場了,傅警官!”
說完他轉身拍了拍傅澤的肩膀,慢慢地朝工廠大門走去。
傅澤聽罷眼前先是一亮,接著走上前去蹲下身子,看著此時雙眼麻木的阿庫亞先生冷酷道:“那麼......現在就剩我們了,我有不少事情要找你瞭解呢!”
倉庫門外,武離正單手插袋靠在牆上悠悠地抽著香菸,嚴湘憶也跟隨他走了出來,
她從頭到腳細細地打量了一番武離,才道:“幹得不錯,不過下不為例,我們是代表著國家,這種事能不做就不做......話說你那些東西哪裡來的?”
“瞳姐私自贊助的!”武離抬頭望月,頭也不回地就開始瞎掰,真話肯定是不能說的,現在可不是作死的好時機。
“不想說噶卵!”惻惻地瞥了他一眼,喃喃間嚴湘憶轉身就走了。
聽完武離眼中忽地一亮,在其身後大聲調戲道:“唉喲喲!嚴大仙女也會爆粗口啊?”
“湘府話!不算粗口!!!”
笑了笑轉頭作罷,武離再次悠悠抽了一口香菸,心中問道:“mask,分散據點的位置搞清楚了嗎?”
“早搞定了,雖然我不是什麼駭客特長,但做一下指定人群定點還是輕輕鬆鬆的!要現在傳到警局電腦麼?”
沉吟半晌,武離扔掉香菸慢慢轉身向工廠裡面走,心中淡淡道:“不急,在他們老大沒落馬前,現在行動只會打草驚蛇!兩天......兩天後羊城就不會有人再聽到‘帕西亞’這個名號了!”
第二天,羊城某五星級酒店,奄奄一息的阿庫亞就這麼被扔到了“帕西亞”二把手提哈卡的套房門前。
提哈卡剛準備出門下去吃個早餐,一開門就看到了地下滿身繃帶的白色人影。
他先是狐疑地仔細觀察了一陣,直到對方出聲求助才認出這是他們組織的阿庫亞。
立馬將他抬了進去之後,提哈卡馬上打出了一個電話彙報情況,接著就又下去吃早餐去了,對阿庫亞的死活卻是毫不關心。
說是“二把手”,事實上“帕西亞”只有一位集權的領導人,他提哈卡也不過只是老大以前的熟人,別人也只是花錢僱他來幹些殺人放火、恐嚇威脅的下作事而已。
說白了,他就是個打手!但他卻很享受這種工作,也只會幹這個。
半小時後,套房大床前站著一夥人,阿庫亞的慘狀已是讓人冷汗直冒,眾人先是一陣沉默,接著為頭一位身材魁梧的平頭黑人沉聲道:“這誰幹的?”
聞言,坐在沙發上悠閒看報的提哈卡抬頭回道:“不清楚,我早上出去吃飯的時候就看見他躺在我門前,附近也沒看到任何人。”
令人窒息的沉默再次持續了幾分鐘,在場除了提哈卡,人人皆是噤若寒蟬,沒人敢出聲往槍口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