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錦聽言,怒火攻心:“誰要給你來三局,廢話少說,一局定輸贏。”
白安然看著江錦被自己氣得吐血的模樣,心底忽然覺得有些好笑.....自己怎麼就....欺弱了?
江錦和白安然,無論從那方面而言,確實沒有可比性。
白安然想著結果反正都是一樣,沒必要撐口舌之爭,收斂了幾分逼壓氣勢:“行,你說怎麼賭。”
那就怎麼簡單怎麼來,十張牌,從1到10,誰抽的點數最大,誰就贏。”
看似毫無技術可言,又簡單到不行的小兒科比點法,卻最考驗賭術,也最是難以作弊的。
江錦說完,手疾如風,修長十指從42張牌中彈出十張牌,十張紅牌如蝴蝶串花般從桃片1到紅桃10整齊有序的排列在桌正中間。
單手扣牌,雙手洗牌。
牌卡在空中形成一道直線後,瞬間收攏,動作連貫如流線。
牌技,可謂是登峰造極。
在所有人都震驚江錦逆天手法時,只有白安然搶在牌片落定的秒間,不動聲色的運起氣功,手指沿著桌緣輕輕推敲了一下,將離江錦最近的牌片順勢抖落下移。
賭術,實則本身就是一種能掩人耳目的一種視覺戲法,精於眼,高於記,快於手。
然,任憑江錦賭術如何高超,論眼力,比速度,憑手法,處於殺手界最頂尖的存在,白安然又怎麼可能把這小手段放在眼裡。
牌局落定,靜謐無聲。
所有人屏住呼吸,目光都凝聚在桌面扣好的十張牌上。
江錦的朝白安然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恢復一貫紳士,實則雙眼暗藏殺機:“白小姐,請吧。”
白安然也不看桌上的牌,往軟椅上落座的瞬間,氣定神閒的隨意挑了一張牌,扣放在自己左手方。
江錦見白安然挑了牌,跟著抬手,取下最右側的第三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