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就算還沒有十分的把握.至少已經有八九分了。
現在他只希望對方還留在這裡,等著他將東西送回來。
這並不是沒有可能。
對方一直將自己當做個老實人,老實人當然絕不會佔了別人這種便宜,就一去不回的。
那少女的身形已消失在花叢中。
月季花和紅薔薇都開得正飽。
暮春雨後的陽光.正懶洋洋的照在花上。
這種天氣,誰願意關在屋子裡。
雲飛揚和石道人四人走過去.然後在看到面前的場景都怔住。
他沒有看見花夜來.卻看見了男人。
花叢間綠草如茵,一個剃著和尚頭。身穿長袍,正大馬金刀地跌坐在那裡,看起來非常有涵養的中年男人。
雖然說男人長得很胖,但是他顧盼之間,稜稜有威,眉目間不怒時也帶著三分的威嚴。
對方此時卻已仰面而笑了起來,大笑著說道:“藍先生,你來的正巧,我剛開了瓶波斯來的葡萄酒,已經用井水浸得涼涼的,過來喝一杯如何?“
除了藍成之外,別的人在他眼裡,也完全和死人差不多。
石道人和向松倆人也沒有生氣。畢竟他們倆人也和對方不熟悉。對方有這個資格無視自己。
藍成居然微笑著走過去,對這種情況,竟似也見慣了。
石道人嘆了口氣,悄悄的說道:“你說這裡就是這裡嗎?“
雲飛揚苦笑著,點了點頭。
石道人又說道:“那麼這張定侯卻又是從哪裡來的?“
窗子是開著的,竹簾半卷,依稀還可以看到高臺上擺著幾盆花。
雲飛揚記得非常的清楚,這裡的確就是昨晚自己和唐寧倆人來的地方。
但他卻實在不知道對方到哪裡去了,更不知道這張定侯是哪裡來的。
今天在這裡的人,昨夜他連一個都沒有見過。
剛才開門的那少女,剛才當然也不是對他笑,她認得顯然是藍成。
藍成彷彿也曾經到這地方來過。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