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譽,是需要用東西展現的。你知道我,可我從未聽過你。”
話鋒直接,不過跟以前比起來,少了一些犀利。
齊明卻不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還笑了幾聲。
“好。那為了表明我與原罪合作的誠意,您定時間,我帶您親自去提貨。”
面具男挑眉,只點點頭,也拿酒回敬。
接下來的談話,其樂融融。
...
這就答應了?!
籮梔看著稍有些搖晃的畫面,眼裡掩不住的驚疑。
又側頭看向一旁正翹腿後靠,懶懶散散的莫某人說道
“他好像對那身份一點也沒有懷疑。”
“他沒有見過真正的原罪主。代表我身份的裝扮和物件那小子也帶齊了。唔...就是演技爛了點。”
桃花瀲灩的雙眼,瞥了一眼畫面中面具下的微笑。不禁搖了搖頭。
他帶上那個面具可不會笑成這樣。
這小子是不是太久沒見自己,把自己給忘了??
“你一說好像是那麼回事。想想我第一次見你那身裝扮的時候,那氣勢!yer~不寒而慄你知道嗎”
她說的是失憶的那段時間和格芮絲一起在緬國與他相遇的那一次。
被猛獸追趕的感覺...她可不想在經歷一次。
莫下槐輕笑了幾聲,眉目溫情。
“聽樊木說白宇玉和歐夜已經醒了,要不要找個時間去看看?順便問問醫藥家族的事兒。”
放在膝蓋上的指尖稍頓。籮梔點頭。
“行。你來安排,我這幾天都沒什麼事。”
“好”
...
籮梔其實早就收到了訊息。
不過...她在逃避。
逃避自己即將面對的身份,逃避莫名其妙從天而降的一份責任。
更何況...她該如何開口呢?
怎麼跟莫下槐說,他愛的是自己家族的宿敵?
怎麼跟樊木說他照顧的一直是那個毀掉他們生存家園的人之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