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似乎沒有聽懂劉浪在說什麼。
在劉浪連線那臺人工大腦與她脖頸處的晶片時，她也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資訊流經由她的晶片。
但那股資訊流是加密過的，雖然經過晶片解密，又解碼成這個世界的格式，可在解碼完成之後，直接傳輸到了劉浪的大腦裡，根本沒從小舞那裡過。
不過小舞有一個好習慣，那就是當她不懂劉浪在說什麼的時候，不會多嘴去問，除非叫到的是她。
心裡有了主意之後，劉浪轉頭去問小舞。
“那箱子裡面還有什麼東西可以用？”
小舞搖了搖頭：“除了子彈之外，其他的我們暫時都用不上，主人，我很好奇我的完全體態是什麼。”
“你不害怕嗎？”劉浪反問。
“害怕什麼？”小舞似乎並不知道怕。
劉浪此刻也搖了搖頭：“說不上來，以前我以為元素之力就已經懸乎其懸了，無論是古法界還是那些古法者，可能都是神一樣的存在，可是……”
說到這裡，劉浪轉頭看向千面鬼。
“可是由於你們的出現，古法已經不再是唯一衡量一個人強弱的評判標準了，原本在古法面前不值一提的科技力量，在經過你們族人的技術加持過後，擁有了可以與古法抗衡的資本。”
千面鬼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劉浪說的這是什麼意思。
兩人多多少少都有覺得劉浪醒過來之後就好像變了個人，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不過劉浪並沒有扯遠，說完之後，他又把話題轉移到了小舞身上。
“全球超自然聯盟既然會網羅這麼多國家的古法資源，把星辰族安置在太平洋的小島上，甚至還派出了那麼多大能去鎮守，要說沒有從裡面拿到一丁點好處是不可能的。”
“相信很快，星辰族的科技就會慢慢的生根發芽，而你……”
劉浪終於說到了點子上。
“你的完全體態是建立在星辰族科技基礎上的，如果是古法，還能遵循前人之鑑，可如果是改造人體，那你有沒有想過最終體態的你會是什麼樣子？那個時候你是否還能保留人性，又是否還有選擇？”
說著，劉浪又開始打量起那臺人工心臟。
“看看吧，一個真正有血有肉的人怎麼可以存在於這種冷冰冰的金屬裡呢？這是生命的延續，還是……形式上的變態？”
劉浪用上了變態這個詞，但此變態非彼變態。
聽完之後小舞有些錯愕，她似乎在劉浪說完之後聽懂了劉浪想要表達的意思。
很長時間以來，小舞都忽略了這個問題，她不知道自己的定位是什麼。
在遇到劉浪之前，她只有一個冷冰冰的代號，合成人56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