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從霍格沃茨離開後,輾轉來到這裡。再次嘗試了邪神祭祀,有了之前的經驗積累,這次,他祭祀成功了。攝魂怪這種邪神產物就是證明。
“祭祀成功的他,從邪神處獲得了他矢志不渝想要得到的東西后,應該在魔法界闖下赫赫威名才對,但他卻銷聲匿跡,好似從人間蒸發。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邪神狡詐,特魯學派首領獲得了夢寐以求的壽命,卻也被邪神鎮壓在這裡,成為生產攝魂怪重要的一環。外面當然打探不到他的訊息。”
“直到——”說到這裡,他的語氣充滿苦澀:“我們摧毀了祭臺。沒了鎮壓,他就脫困而出。出於憤恨,他摧毀了禁錮他幾百年的牢籠。
“他跟邪神確實不是一路人,反而有深仇大恨。如此一來,我們不用擔心他會再次祭祀邪神,相反誰要有類似的舉動,反而會遭到他嚴厲地打擊。我們不必擔心邪神降臨的事。
“但不幸的是,被囚禁這麼多年,還是日夜與攝魂怪這種東西在一起,我不認為他還具有正常人的心性。
“從之前特魯學派那位學徒的日記裡,我們就可以看出,他原本就是一個冷酷、自私、對生命沒有敬畏心的人。
“這一脫困,恐怕是禍非福。也許我們無意中放出了一個比神秘人還要強大的黑魔頭。”
雖是猜測,但合情合理,與實際情況嚴絲合縫,彷彿事實就是如此。
沉吟良久,鄧布利多說道:“還有一種可能,這裡是被戈德斯坦處於某種目的摧毀的。”
戈德斯坦作為神使,知道這裡也有可能。
但如果是他出手,疑點太多。首先是沒有動機。既然想投機,應該不會摧毀這裡,得罪邪神。攝魂怪在小島上不出去,對他也不會有什麼妨礙,完全沒有摧毀這裡的理由。
其次,他的實力會比鄧布利多和伏地魔強?戴納不太相信。不過心裡也開始盤算,用什麼辦法來試試這人的真正實力,做到知己知彼。
也許意識到自己的這個想法太牽強,鄧布利多最後長嘆一聲,說道:“即使和你猜測的一樣,我們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放著祭臺不管,邪神終會入侵,帶來世界性的災難;摧毀祭臺,又會放出一個實力強大的黑魔頭。無論怎麼選擇,都有問題。
“我倒是寧可面對特魯學派的這名首領,也不願邪神降臨這世界。”
戴納點頭,他也是同樣的選擇。不過,心裡還是沉甸甸的。這名黑魔頭是他放出來的,他有義務和責任將這名黑魔頭消滅或是再次封印。但想到首領的強大實力,他又焦慮起來。
“不用擔心,這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我也會和你一起面對。”鄧布利多注視著他,緩緩說道。
心情沉重地回到家之後,戴納開始調整自己的計劃。目前的重中之重就是儘快提升自己的實力。
原本不用這麼急迫,但發現特魯學派首領的實力後,他必須抓緊了,否則即使查到了關於首領的線索,自己也無能為力。看著他肆虐,自己只能在旁邊看著,這是戴納不想面對的境遇。
接下來就是做好自己教師的工作。不說把學生們個個培養成才,但也不能誤人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