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什麼指向性的線索嗎?比如外貌、比如職業等等,也許可以讓魔畫服務員私下打聽打聽。”
隆巴頓先生有些尷尬地回答:“到現在,我們只知道有一名巫師,付錢給那四個人,誘惑了那名所長,其他都一無所知,啊,還知道身高。”
也許是不好意思,隆巴頓先生的聲音越來越小。
“那名所長,四個巫師,這些孩童沒有一個見過這名巫師的外貌?”
“沒有,他很謹慎。所裡的研究報告都是放在桌上,過段時間就會自動不見,除了最開始,基本後面沒接觸,而最開始的時候,所長還中了混淆咒;
“拐帶孩童的那四個巫師就是亡命徒,如果不是今年要負責運送,連孩童送到哪,做什麼都不清楚。接頭時雙方都會隱藏外貌;
“小孩子的記憶被修改過,所以……”
戴納說道:“他在魔法界都不出手,主要靠僱傭的那四個人,即使釋出魔畫任務,也不會有什麼線索的。
“倒是麻瓜界好好查查沒準可以得到什麼線索。研究所的資金來源就是一個突破口,兩界貨幣不同,我不清楚,古靈閣這邊是否有兌換麻瓜貨幣的業務,如果有,也許可以查查獲得些線索。”
“不過上次報紙把事情一登出來,估計他就知道了,現在肯定躲起來了,即使查到線索,找到他也不容易。”戴納嘆息道。
“你上次提到報紙的事,部裡已經向《預言家日報》施壓了,估計今後會更謹慎的。謝謝你。”
戴納搖搖頭:“不用客氣,可惜這次幫不上忙。”
隆巴頓先生嘆了口氣,吹得壁爐裡火星四濺:“那就再見了,對了,注意保密。”
戴納點點頭,看著隆巴頓先生的臉在壁爐中消失。
晚上,戴納做了個噩夢,夢見魔法界的巫師在得知孩童被送到麻瓜界研究後,反麻瓜情緒高漲,開始肆意報復麻瓜……
父親,母親也被巫師堵住了,他們摔了戴納給他們的聖誕禮物,魔法護罩也升起來了,只是很快就被打破,在父母的呼喊聲中,戴納驚醒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醒來後,他再也無法入睡。這是多少年沒做過夢了,更別提噩夢了。
想想在霍格沃茨的生活還真是安逸。由鄧布利多坐鎮的這所學校把魔法界所有的紛擾、險惡都拒之門外。
只是這種童話歲月也快要終結了。想到即將到來的大勢,戴納第一次對自己失去了信心。
就靠自己知道的那點兒霍格沃茨的劇情,自己真能在整個魔法界的飄搖中,全身而退,真能護住家人和朋友?
進入三月,魁地奇球隊的訓練更加刻苦。不管是颳風,還是下雨,都不能阻擋隊員訓練的熱情。
誰也不會喊苦喊累,因為有人比他們還要刻苦,還要拼命。
他們知道,如果他們膽敢抱怨的話,一定會得到隊長蓋瑞的狂吼:“你看看戴納——要是你們的刻苦及得上人家的一半,我就不為你們操心了。”
只是熟悉他的人都開始為他擔心。
一次訓練後,厄尼關心地問:“戴納,你有什麼心事嗎?”
“為什麼這麼問?”戴納不知道厄尼是如何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