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薛赤珠此話,朱剛烈剛剛冷淡下去的心兒又變得火熱。
脫口道:“娘子,你剛剛不是說,這裡,不好放浪麼?”
薛赤珠聞言,默默轉頭,沒好奇地瞥了眼朱剛烈。
見他嘴角哈剌子都要流下來了,沉聲道:“你若想要,我隨時可以給你。但在這裡,不可以!”
朱剛烈頓時無語:“那娘子剛剛的意思是——”
你可真是你管點火不管滅啊。
薛赤珠知道朱剛烈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解釋道:“咱們七姊妹的來歷,夫君可還想聽?”
朱剛烈聞言,微微點頭,道:“若你們願意說,我自然願洗耳恭聽。”
對於幾女的身世之秘,朱剛烈有過猜想,但終究只是猜想,到底事實如何,他也不能確定。
“哪是我們願不願意說,而是我們以前根本不敢說。”
薛赤珠無奈苦笑了聲,道:“現在我們既然決定跟了夫君,自該對你無所隱瞞。可是,我們若說出那些事,只怕夫君以後——”
朱剛烈不等薛赤珠說完,自背後輕輕將她纖細的腰枝攬住,將頭靠在她的香肩,嗅著她髮絲間淡淡的清香。
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夫君既已決定助爾等脫困,又有甚好怕處,你且放心說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當有夫君在前為你們扛著。”
聽到朱剛烈這斬釘截鐵的話,薛赤珠冰冷的雙眸閃過一絲異樣。
想要掙扎,也終是放棄,任由他就那般將自己緊緊摟住。
背後,好似靠著一堵永遠也不可能倒下的高牆。
五百年的擔驚受怕,到這一刻,終於煙消雲散。
再無遲疑,開口道:“其實,我們七姊妹,本是天庭王母的侍女。”
說完這句,薛赤珠長舒了口氣,好像積壓在她胸膛幾百年的大石,終於被放了下來。
而朱剛烈仍將她腰枝緊摟,將頭靠在她的香肩,輕聲問道:“然後呢?”
薛赤珠見朱剛烈一臉平靜,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不答反問道:“你一點也不驚訝麼?”
朱剛烈搖搖頭,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