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祁域忽然想起了她那本小冊子,上面寫的那些世界大同以及三十二字箴言。
他總想不明白為何一個女子會有那樣驚世駭俗卻獨到的見解。
或許是旁觀者清吧,也或許那些都是天下同硯的心聲。
可寫字容易實現卻難,他手中權勢可以下放,但他的死對頭會立刻將這些人收為己用。仟仟尛哾
無疑是為別人做嫁衣。
壯大了敵人對他又有什麼好處?
“你做生意的腦子或許沒得說,但說朝堂之事你還差的遠。”他眉目飛揚,目光若有似無落在她身上。
冷千語想到了古現代各種朝代改革的艱難。
罷相容易,換個人上位,改革也就無疾而終了,總歸是不能觸碰天子底線,說多也是廢話。
“好啦,我知你擔心未來夫君安危,這些方面我都已經有備無患,絕不然讓你再經歷之前的事。”
耳邊傳來男人一聲笑語,冷千語眉心一蹙。
什麼之前的事,她之前做了什麼事?話不要說的含糊不清。
蕭祁域拿出了一本禮單,上面按照禮制置備了許多婚嫁用品。
“冊子你看看,如還有何需要後續補充儘管與我說。”
冷千語瞥了一眼紅錦暗紋的冊子,禁不住好奇開啟來看了眼。
傢俱用度繁美,估計也是首輔的日常所好生活所需,除了感嘆他這些年來收刮的民脂民膏,也就看個熱鬧。
“我都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有些選擇性失聰,一直以來我都拒絕與你為伍,我自認也已經與你說得很清楚,你倒好,我的選擇看不見,還不管不顧操持這些東西。”
選擇性失聰,他在琢磨這五個字,她整天哪來這麼多驚人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