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千語在心裡琢磨了一陣,無奈輕嘆了口氣,“我說你身驕肉貴可不是示弱賣嬌,你倒好,腦子裡裝著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
他側過身凝著她紅潤嬌羞的面龐,“有時真想將你這張嘴給縫上。”
“為何?”
他一笑,卻沒接她的話茬,徑直道,“連幾句甜言蜜語都不會,做生意時如何與人溝通?”
冷千語清咳了一聲,“其實我很少去鋪面,不過呢,即便是我在店裡,遇到顧客我又能說上幾句恭維的話,那叫做職業習慣。”
蕭祁域嗯了一聲,起身下床穿衣。
廣袖輕輕擦過她的鬢角,上面沾著屬於他身上好聞的淡香。
冷千語臉色微紅,盯著他穿衣的動作,喃喃道,“我認為大人可以紆尊降貴去找找戶部的官員,調上幾個能幹的與你一塊去光州。”
他轉身看向她,淡淡一笑,“何意?”
“你是管理層,只需要指揮得當任用公正就行,修繕和搶救百姓財產自有比你身強力壯的實行者去完成。各司其職才是做大事該有的樣子。”仟千仦哾
“你是如何悟出了這些道理?”
“這還用悟嗎?”冷千語給了她白眼。
在現代社會工作鏈中這樣的工作狀態比比皆是,腦力勞動者為何比體力勞動者薪金高,那也是因為統籌得當主導了大局,該得的回報。
蕭祁域笑著將她擁進了懷裡,微涼的指尖點了點她翹挺的瓊鼻。
“倒有點狗頭軍師的樣子,要不就帶著你一塊。”
“可別!”冷千語急忙伸手打斷,“我就這麼一說,我哪懂治水啊,到時亂給你出一通餿主意,耽誤了治水向上交代不了還是輕的,若是害了人命,我可是會做噩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