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也走不了。”
柴房門開了,傳來賀東連一聲輕笑。
晨風轉身,以保護之勢立在冷千語身前,冷眼看著賀東連。
窗外被火光映亮,還有紛亂的腳步聲停在屋外。
他們被包圍了。
冷千語猶記得昨天下午賀東連如何畏懼晨風,但現在,他就像變了個人,一臉小人得志,不難猜,定然是背後靠山強硬過蕭祁域。
難道是國舅?
賀東連一拂袖袍,斜睨著晨風,冷笑,“你們說的話我在門外都聽見了,原來你是肖輔相派去的探子……主街攔駕,打傷京畿營校尉,還有什麼?哦,對了,還有要救出朝廷欽犯,好一招以退為進,輔相走了,欽犯由我監管,若是在這個時間裡被人救走,就要給本將軍按上一個失職之罪,好算計啊,讓本將軍不得不懷疑火龍觀背後的縱火者是否也與肖輔相有關呢。”
晨風沉下眉眼,半呵斥半警示道,“將軍慎言,汙衊上司是重罪。”
賀東連聞言朗笑起來,“晨侍衛居然跟本將軍說治罪?怎麼不是直接用你手中的劍讓我永遠也說不出話?放心,我自知單打獨鬥不是你的對手,所以在門口安排了我京畿營的弟兄,可以好好招待晨侍衛。”
晨風凝聲,“賀將軍這是一心求死?”
賀東連抿笑不語,只用一雙暗晦的眼睛與晨風對視著。
冷千語心頭頓時滑過什麼,她為什麼會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賀東連既不是晨風的對手,外面京畿營計程車兵也沒有必勝的把握,為什麼還要來挑釁,並言語多失?
他是真的不怕死?
可人活著自是求生,他一再地激怒,甚至盔甲卸去換上常服,看著似送上門的羊肉,但換個角度看,何嘗不是披著羊皮的狼呢?
耳邊傳來劍身脫鞘的摩擦聲,利利地像在人心上割裂了口子。
冷千語心念一動,急忙拉住了晨風的衣袍。
“不可受他激將法,他敢與你說這麼多,定然將我們倆的對話都寫在紙條上飛鴿出去了。他現在激你大開殺戒,甚至不惜賠上所有京畿營兄弟的命,就是要讓他背後的靠山可以拿著皇帝親兵慘死的由頭構陷你主子,你要忍住!”
晨風握劍的手微微一顫。
賀東連臉上的笑意慢慢冷了下來。
晨風側眸看她,咬牙切齒,“多謝阮夫人好言相勸,但箭在弦上,即便我們不殺他,他們也會衝進來與我搏鬥一番,死傷在所難免。”
賀東連突然驀地起身,重重道,“說的都對,總之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若能斬殺你,算我為主子除一禍害,若是死在你手上,我們也死得其所,兄弟們,給我殺——”
隨著賀東連一聲令下,候在柴房門外計程車兵立刻如洪水般湧入……
晨風眸光一沉,以極快地速度抓起冷千語,直破屋頂躍上瓦面。
還未等他們站穩腳,四邊飛箭破空射來,密集的箭雨又將他們逼退回去。
賀東連從地到天都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似要逼著他們做困獸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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