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夢嘗略一沉『吟』,說道:
“師父,我先前已經收到秦師處一位師兄傳信,知道有些事情發生,師父若是因此讓我離開,我是不願的,一來師父待我不薄,二來我學藝未成,師父不如把事情說出來,大家一齊參詳,正所謂,師徒一心,其利斷金,說不定我能幫上些忙呢?”
玉長空聽了,心中一聲輕嘆,他也知道結果會是如此,但心中亦是十分欣慰,於是說道:
“這事說來話長,我等做丹『藥』師的,一生致力於研習丹『藥』,於兒女情上便較常人淡了許多,但張見虛那老兒卻是個極能生產的,他一生之中共生了五子一女,這事便與他的長子有關!”
古夢嘗聽了,心中一笑,玉師倒也極促狹,可見其兩個確是不睦的了,他知道聽故事的也要會聽,不然講故事之人講起來也是無趣,於是問道:
“那張師的子女我也見過一兩個了,只是不知這長子是否也在長青門中做事?”
玉長空說道:
“這便是問題的關鍵所在了,這張老兒是個有心計的,他並未讓他這長子從事丹道,而是送去一處相熟的宗門做了修士,這張老兒又極會鑽營,每年給這宗門送去許多見虛丹,因此,他那大兒雖然資質一般,但在那宗門之中卻很受照顧!”
古夢嘗心道,有個富爸爸果然不同,那長子想來即使資質平平,但修練之路定是順風順水的,現在不知到了什麼程度了?於是問道:
“師父,難道他這長子最近有了突破了不成?”
玉長空看了古夢嘗一眼,心說,這小子倒是個心思極快的,便說道:
“正是!他那長子想來現在應有三十歲上下年紀,據我們收到的訊息,其於近日破了元丹境了!”
古夢嘗道:
“那又如何?”
玉長空一聲嘆息,說道:
“你有所不知,在那處宗門,入了元丹境,便可成為一名長老,而一位新晉的長老,雖然還不能左右這處宗門之行事,但亦有權力調動一定的資源了,包括人,財,物等等,如此一來,張老兒手中可打的牌便多了許多!”
古夢嘗道:
“那又如何?難道長青門還怕了他不成?”
玉長空微一沉『吟』,說道:
“不是長青門怕他,而是為師這一方,壓力卻是大了,其若『插』手我與其父之間的爭執,而我又不願將整個長青門拖進來,結果實難預料!”
古夢嘗聽了,暗道,原來如此。他知道大多數丹師無法丹修共舉,雖然丹道極歷害,但在力量上,卻遠不及一名修士,如果有大修士參與進來,對上他們這些丹師,那還真是如砍瓜切菜一般,但他也有一個疑『惑』,便又問道:
“我們做丹師的,明知力量上有所欠缺,難道就一點自保的本事沒有嗎?”
玉長空聽了,微微一笑,說道: